连跳三级,在当年的长安可谓年少英才,风头无量。 圣人自认没看错人,自此后程邈就成了圣人的左膀右臂,为了铲除奸相李辅与权宦高炯,程邈没少给他出力,堪称心腹。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收受贿赂,在揭发李辅前一晚临阵倒戈,害得圣人多年苦心经营毁于一旦,酿成宫变。 因此提起程邈,圣人心中滋味莫名,又爱又恨,可叹可憾。 圣人说道:“不过是所托非人罢了,人年少成名,浸淫这风诡云谲的官场,难免心志不坚,深陷权力漩涡,否则又岂会为了一时的富贵和权势而背弃盟约,卖主求荣,当年的事情,不提也罢。” 说着扔了手中棋子,揉着眉心道:“朕有些疲乏了,云卿若无事,咱们改日再对弈。” 魏玹深锁眉头,走出了皇宫。 回来的时候,天色昏暗,沈漪漪正躺在美人榻上逗小乖乖。 小乖乖在顺毛,她把洗干净后的小乖乖抱在怀里,揉着小乖乖暖和又白生生的肚皮,听到房门外传来的通报声,便起身去迎,“世子……” 刚走过去,便被魏玹一把挟住两肩重重抵在了房门之上,疼得她轻嘶一声。 紧跟着魏玹托起她的下巴,吻如疾风骤雨般铺天盖地般地侵入进来,就像嘴馋的小乖乖吞了满口的小鱼干,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区别便是她是被魏玹强行喂进去,根本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漪漪,我们要个孩子罢,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嗯?” 沈漪漪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大腿险些被他折断,她瞪大眼睛,颤声道:“你,你怎么了,别……” 为时已晚,魏玹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她。 …… 事后,魏玹给漪漪膝盖的青紫处摸上了药膏。 睡梦中的漪漪黛眉颦蹙,红肿的唇嘤咛了两声,似乎有些疼。 魏玹力道放轻。 轻轻揉按着伤处,擦干净手,他再度躺回去,将她香软的身子拥入怀中,拨开她凌乱的秀发。 女孩儿乌发如云,面色红润,娇弱无力地伏在他的怀中,眼角眉梢都残留着动人的余韵与酣畅淋漓后的妩媚娇艳。 魏玹揉着漪漪嫣红湿润的唇,俯身细细品尝。 这是他的女人,日后,她的腹中还会有他的骨肉。 大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缱绻流连,等有了孩子,那些被尘封的前尘往事再无人知晓,她不会知道。 她只知道,他是她的夫君,是她这一辈子唯一可以依靠心悦的男人。 “醒了?” 长睫颤了颤,沈漪漪睁开双眼,耳畔传来魏玹磁沉低哑的声音。 四目相对,他的目光胶着她的目光,男人那素来淡漠的眼底深处仿佛泛着一汪清澈温柔的春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沈漪漪看了他片刻,却垂下眼帘,翻了个身背过去。 “怎么了?” 魏玹支着上半身,吻在她初雪般的肩头上,将她搂在怀中。 “没什么。”漪漪阖上眼,轻声说:“我困了。” “那就用完晚膳再睡。”魏玹咬住她小巧的耳垂,手也开始不老实。 漪漪脸红了,“我真的困了……” “乖一些,”他像哄小孩子一般哄她,“起来用膳,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两人在帐中又温存了片刻,才穿好衣裳下来。 魏玹亲手为她系好胸前的系带,长发绾起,将吻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三日之后,我陪你回苏州。” 沈漪漪低头看着胸口的带子,原本心里还迷惑魏玹怎么突然好像生气一样地要了她,转眼又变得如此温柔,乍听他这么一说,她先是怔了怔,抬起头。 而后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像是烟花炸开,万物复苏一般变得越来越明亮,越来越莹润清澈,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