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有眼力见儿地退了下去。 单独相处,漪漪本来有些紧张,可魏玹迫不及待将她抱进怀里,滚烫的大掌在她脸上来回揉捏轻抚,“我等你很久了。” 她便带着一丝怜惜看着他,踮起脚尖,他体贴地俯身,令她能够亲吻在他紧锁不展的眉宇之上。 “是我来晚了,先帝过世,你一定很难过,是我来晚了,没有及时陪在你的身边。” 她回抱住他,笨拙地安慰他,“以后,我和安安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你永远都不是孤家寡人。” 魏玹心头暖得像是要化开,深深动容。 孝心已尽,再无遗憾,其实他远没有漪漪想的那么脆弱,也早就做好了圣人会随时离去的准备。 可她轻语柔声,宛如春水潺潺,冰融雪化,他的一颗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仿佛逆风暴雨中的旅人终于寻到了桃花源的归宿。 她便是他的归宿。 他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清幽的甜香,现在还有股奶香,粗粝的指腹眷恋无比地抚着她细白的面庞,温柔呢喃,此刻只想与她亲吻纠缠一诉相思之苦。 “漪漪,漪漪……” 漪漪也暂时忘记了眼前之人不是那高高在上尊贵绝伦的太子殿下,而是她的夫君,是她女儿的父亲,大胆地踩上他的脚,圈住他的脖颈热情回应。 她的唇瓣还是那样的娇嫩柔软,香甜可口,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更加急促,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犹如疾风骤雨袭来,单弱的小花儿在滋润的春雨中簌簌怯怯地开着,舒展开洁白美丽的花瓣。 魏玹停了下来,两人额头相抵,她甜得像蜜一样,水润的杏眸也楚楚动人地望着他,大胆中带着一点羞涩。 魏玹情不自禁地又吻住她,用湿润的舌描摹她的唇形。 这一次便温柔缱绻了许多,不带半分情.欲,更多的是一种温存与抚慰。 沈漪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只能跟随他的脚步亦步亦趋,像在云端漫步,又像是鱼儿在水中欢畅遨游。 与他在一处,在这种事情上她多半都是享受居多,很欢喜,很放松,亦很愉悦。 欢喜得她心砰砰直跳,脸也红透,娇吁微微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平复着。 两人便这般亲密相拥着,谁也不愿动一下破坏这难得的安静,突然漪漪想起魏玹的旧伤,赶紧起身问他,“你身上的伤、毒怎么样了?” “伤都好了,毒也清理得差不多了。”魏玹握住她的纤纤柔荑,知她不放心,便亲自将衣袍揭开,直到露出那处长出新肉,疤痕几乎淡得瞧不见的腰腹,漪漪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抬手,在上面摸了也就两下,感觉他好像比两个多月前又强壮了许多,腰腹间的肌理还是那样的紧实,便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抬眼时却被他含笑的凤眼捉了个正着,漪漪窘迫极了,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想我吗?”魏玹索性将她打横抱起,两人坐在榻上,她则坐在他的腿上。他靠近了问,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侧脸上。 “想,想你。”她耳根滚烫。 虽然已经做了许久的夫妻,可面对他这般灼目直白的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垂下了眼帘,不敢乱看。 他离开的三个月,在路上两人其实也一直通信。 不过在信中,多半是说安安,说这几日、这一路发生了什么事,再者报平安罢了。 尺素如何能有当面传情更慰藉相思。 “有多想,嗯?”他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羞窘,就是想呗,怎么还非得分子卯寅丑? “我每晚都在想你……”魏玹满足地轻叹着,吻上她的额头。 夫妻两人的唇才刚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