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人在听到这话,大家看向姜舒兰的眼神也变了。 苗红云当家冷笑道,“肖同志,人和畜生区别就是,畜生乱吠,人却要为自己说话负责,说小姜这信是情人寄的,你有证据吗?如果你没有证据,小姜是可以去政委那告你诽谤家属。” “就是,说人家舒兰妹子的信是情郎寄的。” 王水香叉着腰,朝着肖爱敬呸了一口,“我看你手里拿的信,是你姘头寄的吧?咱们在场那么多人取信,都没往到情郎身上想去,唯独就是你想到这里了,要我看这是什么? 这是你自己做了吧?心里不干净,这才拿同样的理由去想别人?” “我看政委真倒霉,娶了你这么一个不安于室的妻子。” 这话一落,肖爱敬脸色都变了,“王水香,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姘头了,哪里有不安于室了?” 她男人是政委,这一顶帽子下来,她男人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这年头,夫妻关系不和,闹离婚,也会影响男人的仕途。 “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王水香冷笑一声,“怎么,允许你信口胡诌说别人,不允许别人说你?” “我看看算是哪门子道理?” 肖爱敬就怕这种蛮不讲理的,她揉了揉眉心,“我不跟你们吵架,我就拿事实说话,姜舒兰的那封信,是不是地址模糊?不是她情郎寄的,还能是谁?谁寄信这般遮遮掩掩的?” 她现在几乎是笃定,那信肯定是姜舒兰的,情郎郑向东寄过来的了。 除了情郎,不会再有别人了。 王水香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姜舒兰拉了下胳膊。 她很感激王水香和苗红云在这种时候,坚定地站在她这边,并且为她出头。 但——这种时候,只能她自己亲手解决。 姜舒兰上前一步,一双清棱棱的眼睛看向肖爱敬,“你和江敏云联系了?是江敏云告诉你的?”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这话一说,肖爱敬的脸上有些不自然,“不说其他的,就说,你敢不敢把这信拿出来给大家看。” 姜舒兰突然笑了笑,她本就生得漂亮。 这一笑简直是美艳到极致,唯独笑意不达眼底,反而有了几分冰美人的感觉。 “我可以给大家看。” 肖爱敬心里一喜。 但是姜舒兰紧紧地盯着她,声音软糯却透着几分冷。 “那么,肖爱敬同志你提议让我拿信给大家看,你会付出什么代价?你凭什么只看我的信? 而把自己置身之外?还有,如果这信不是什么所谓的情郎寄来的,你打算怎么办? 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来赔偿,我姜舒兰受到的冤枉委屈以及流言蜚语。” 一连着几个问题抛出来。 肖爱敬懵了下,她摸了一把脸,很快就冷静下来。 “你的意思无非是,如果这信不是你情郎寄的,那好,我肖爱敬给你道歉。” 姜舒兰摇头,语气讥诮,“你觉得你的道歉值钱吗?有用吗?就算是你道歉,我姜舒兰受过的冤枉和诽谤能消失了?” “肖爱敬,肖同志,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肖爱敬在家属里面,那可是比徐美娇还高一等的存在。 只是,她身份高,平时不乐意和这些家属们一起,这才让徐美娇拔尖了去。 但是本质,她是在这群家属们中间金字塔顶部。 如今,姜舒兰却张口闭口,自己不值钱,道歉更是没用。 这让肖爱敬哪里下的台,她气到极致,口不择言,“那你想怎么办?” 她是铁了心,要让姜舒兰把信当众公布出来。 “我?”姜舒兰走到肖爱敬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去广播站的大喇叭上给我道歉是其一。 其二,从今往后,有我姜舒兰的位置,你肖爱敬自动退让三米,肖爱敬,你敢吗?” 这赌注或者说后果有些大了。 不管是前者去广播站道歉,还是后者见了顾宁就自动退让三米。 这都会让肖爱敬成为一个笑话。 旁边和肖爱敬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