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等牛大姐应了下来,这才反应过来,“你们刚说啥呢??” 大家面面相觑,“牛大姐,你在想什么啊?大家想推举你去给小姜道歉呢。” 这—— 牛大姐一下子懵了下,她狠狠地抹把脸,“我不去,你们找别人吧。” 她没脸,之前她叫得最凶,这会再去给姜舒兰道歉,那不是把脸放在地上踩着吗? “算了,算了,我们自己去,不指望牛大姐了,也不知道牛大姐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瞧她那心虚的样子。” 这话一说,算是说中了牛大姐的心事。 她顿时色厉内荏,“谁心虚呢?” “说谁呢?” 大家顿时一哄而散,算了不跟这女疯子计较。 只是,别看牛大姐叫得厉害,等大家一走,她顿时脸色急得发白,一直盯着司务长门口的办公室。 又摸了摸自己口袋,富强粉被她放进去了,但是里面沾着不少面粉,怎么也弄不掉。 除非她换衣服,不然这是铁证如山。 牛大姐思来想去,心一横。 咯吱一声。 办公室门开了,姜舒兰一出来,就见到牛大姐站在门口,心虚偷窥的样子。 她顿时了然,然后朝着牛大姐微微一笑,笑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这一笑,宛若一声炸雷,劈在了牛大姐的脑子里面,劈的她浑身哆嗦。 姜舒兰、姜舒兰举报她了? 一定是了。 瞧着那不怀好意的笑,肯定是举报她了。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姜舒兰走到她面前,朝着她低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牛大姐,你抬头看看咱们食堂后厨挂着的横幅。” 不拿公家一粒米,不偷公家一粒粮。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平日里面没在怎么在意的话,在这一刻,像是被突然放大了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砸下来。 砸的人脑壳都是懵的。 在那一瞬间,牛大姐几乎是想到了好多种被发现,被处理的法子,会不会把她开除了? 会不会连累她儿子? 会不会把她和儿子一起赶出部队? 一想到这里,牛大姐顿时浑身哆嗦了下,煞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的敲开了司务长的门。 司务长在看到牛大姐的时候,顿时愣了下,他把手里的文件给盖上了,“牛大姐?” 这一声牛大姐,如同一声惊雷喊的牛大姐,噗通一下坐在地上。 “我招,我什么都招。” 司务长眸子一敛,他站起来,走到牛大姐面前,盯着她,也不言语。 这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在牛大姐的眼中,更是觉得司务长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肯定是姜舒兰举报的她! 牛大姐一摸脸,声音哆哆嗦嗦,“我今儿的偷了食堂一把富强粉,昨儿的偷了两个馒头,大前天偷了二两肉,上个星期,偷了一把洗碗刷,再往前,偷过一小撮面条。” “司务长,我说,我全部都坦白交代,你别赶我走啊?别赶我儿子走。” 越听,司务长的眉毛越紧,他避开了牛大姐的拉拽的手,沉声道,“你还偷了什么?” 在牛大姐絮絮叨叨下,一下子交代了这两年偷的所有东西。 她每次拿的不多,但是两年加起来的东西却不少。 司务长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你家牛营长知道吗?” 牛大姐的儿子,还是一个营长。 不过是今年刚升上来的。他儿子是当地的少数民族,按照破例收进来的。 牛大姐也因为,是本地人,很会做一些当地菜,这也才在食堂刚建立的时候被收了进来。 一听这问话,牛大姐顿时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们得柱可不知道,他要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