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风范,还不忘给闹闹整理了下衣服,“在船上动作不要太大,不然容易晕船。” 闹闹显然不懂晕船是什么。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他只觉得晕乎乎的,胸口又麻又难受。 他捂着胸口,泪汪汪地朝着舒兰道,“妈妈,我这里好刺激。” 姜舒兰,“???” 这是啥意思? 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闹闹双手抓着栏杆,朝着甲板上,哇哇吐了两下,干呕,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姜舒兰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有些哭笑不得,“让你不听哥哥的话,这会知道刺激了吧?” 明显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形容晕船的难受,就用刺激来形容。 闹闹蔫哒哒的,旁边的安安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第一次坐船,晕得小脸发白。 姜舒兰他们没在外面甲板上停留太久,抱着孩子就回了船舱。 原以为会好很多,但是没想到,到了船舱里面也是一样的摇摇晃晃。 两个小时的船,闹闹和安安吐的酸水都出来了。 这让周中锋既心疼,又不满意,“等回海岛后,我就安排他们训练。” 不光是坐船,连带着体能也要跟上。 这才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吐成了这样,实在是不像话。 闹闹和安安还不明白,他们的好日子即将来临。 从海岛去了羊城后,他们因为行李太多,实在是不方便停留,就买了一些包子和虾饺带在路上吃。 闹闹和安安吐了一早上,胃里早都空了,两人干掉了十多只虾饺,显然是饿狠了。 至于,姜父和姜母则是去买的肠粉,端在手里吃,解决了早餐。 他们就到了羊城火车站。 不管什么时候,羊城火车站似乎都是人潮涌动的,乌压压的人头看不到头。 姜舒兰习惯了,但是安安和闹闹有些不习惯,出门在外,下意识地捏着爸妈的衣角,仿佛这样有安全感一样。 至于姜父和姜母则是带着行李,负责把铁蛋儿给看住了就好。 一行人过了检查,总算是安全入站,找到了自己的卧铺位置,这才算是松快了几分。 因为行李太多,他们床底下都塞满了,后面周中锋又去找了货舱,把他们一部分行李放在货舱,这才算是解决了他们的难题。 他们车票买在一起,都是下铺,但确实隔开的,老人不适合爬上爬下,姜舒兰和周中锋带着孩子也不适合。 所以,分开了两次买的。 安排好一切后,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姜舒兰抱着安安和闹闹,坐在那狭窄的小卧铺上,姜父和姜母因为要占位置的原因,就没过来。 开始,俩孩子看着窗外,还有些新鲜劲,听着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都忍不住兴奋的到处看。 但是坐了一上午后,俩孩子都疲惫了,慢慢的陷入了沉睡。 等到中午的时候,姜舒兰他们自己就没带吃食,特意带了几分空饭盒去火车上食堂打饭吃。 这也是经常坐火车的人才知道,火车上的大师傅厨艺好,一份饭菜五毛钱,一荤一素,米饭还管够。 对于别人来说,五毛钱可能是一家人一天的生活费了。 但是,对于姜舒兰他们家现在的条件来说,还真不吝啬这五毛钱。 因为比起自己带的干粮是凉的,那餐车里面卖的饭是新鲜做的还是热乎的,明显好上不少。 就是唯独一条不好,要自己带饭盒,人家不给饭盒。 好在,姜舒兰他们早有准备,准备了四个空饭盒过来,挨个去打饭,还不能带打,因为限量一人只能打一份。 餐车那边五毛钱一份的饭菜,对于许多人来说还是有些贵的,所以整个餐车的人都寥寥无几。 姜舒兰他们甚至都没有排队,就打满了四个饭盒。 红烧肉,还有一个萝卜丝,每个饭盒都给堆的冒尖儿。 这量实在是不小。 姜舒兰一个人根本吃不完一饭盒,直接用着饭盒盖,倒了三分之一出来,喂了闹闹和安安。 而姜父和姜母那边则是,一人倒了一部分出来给了铁蛋儿,小孩子就不讲究了,直接用着铝制饭盒盖来吃饭。 就这,铁蛋儿都吃的喷香。 他忍不住点头,“火车上的红烧肉真好吃。” 这话一说,同一个车厢的其他人就忍不住看了过来,“同志,这饭是咋卖的?” 本来大家还能忍一忍的,都吃干粮也没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