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敏云,“……” 她差点没被气笑。 认识? 不认识? 她和周中锋曾经是相亲对象,和姜舒兰更是认识多年。 他们这会却说不认识? 这简直是—— 江敏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旁边的邹跃华看到这一幕冷笑了一声,只觉得江敏云跟跳梁小丑一样。 江德保则是不悦地看了一眼女婿邹跃华,朝着江敏云低喝道,“敏云,还不回来?” 对于父亲,江敏云多少还是尊重的,她不情不愿地退到江德保身后。 只是,那目光却还是在盯着姜舒兰和周中锋。 因为,每次看到他们,她就越发觉得自己活的是一个笑话。 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对于江敏云的目光,姜舒兰熟视无睹,直接朝着姜学民叮嘱,“路上小心狗咬人。” 狗指着的是谁? 不言而喻,姜学民去的首都,而江家人去的也是首都。 姜学民点了点头。 江敏云脸色极为难看,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江德保拉住了,他叹了口气,“姜同志,不至于这般说话。” 姜舒兰微微一笑,“我没说你们,何必带入?” 她连对江德保都不是很客气。 养不教,父之过。 说完,根本不去看对方的神色,就拍了拍姜学民的肩膀,“好了,我看着你上车,才放心。” 姜学民提着行李,一步三回头。 朝着去首都的火车上去。 而旁边的江敏云和邹跃华突然意识到什么,“姜舒兰,姜学民去首都做什么?” 他们都认识姜家人,地地道道的乡下人。 让一个乡下人去首都,合适吗? 姜舒兰觉得这群蚊子,嗡嗡嗡好烦。 “叔叔,你好烦。” “没看到我妈妈都不理你吗?” 被姜舒兰抱在怀里的安安,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邹跃华动了动唇。 安安已经催促姜舒兰走了,“妈妈,祖祖教育过我,不能和傻子说话。” “我们快走吧。” 姜舒兰忍不住笑了,她摸了摸安安的脸,“好,这就走。” “你祖祖真说过过这话啊?” “说过,说可以和人讲道理,但是不能和傻子讲道理。” 眼看着一家几口就这样离开了,还被那小孩子嘲讽还是傻子。 邹跃华气得有些发抖。 那个曾经以为他为天的女人,如今眼里不止没有了他,连带着对方的孩子,都这般看不起他。 江敏云又何尝不是呢? 自从重生回来,她就抱着高人一等的姿态,在她眼里,姜舒兰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万万没想到,花瓶也能有俯视她,蔑视她的一天。 这两口子心里都不是滋味。 唯独,江德保看在眼里,他从未这般失望过。 他的女儿,他曾经抱着极大希望的女儿,如今已经走了左路,甚至,她再也回不去了。 当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江德保心也凉透了,他摆手,“好了,你们不要送了,就到这里了。” “往后——你们好自为之。” 这话一说,江德保就转身朝着火车车厢走去,而蒋丽红看了看这个,看了看那个,顿时追上了自家男人。 虎子不想走,但是爹娘都走了,他没办法,只能朝着江敏云道,“姐,以后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帮你揍他。” 这是说给谁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