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天去看他两次,人活着就好。 次日,舒襄照例启程去看姜准,又是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开,再找房东,房东就说他已经搬走了。 这种一声不吭的做事风格确实是姜准没错,舒襄暗呼牛b,急忙打了他的电话,电话没有人接,想必是真的再次失踪了。 楼下也找了一圈,舒襄在气馁的同时又有一丝庆幸,垂着头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刚上楼梯,就和正在下楼的姜准碰了个正着。 舒襄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肩膀,一脸讶异,姜准白了他一眼,“有病啊?” “你这是……”舒襄忍住即将喷出口的脏话,“和我告别?” “这楼只能你住不能别人住?” 舒襄又是反应了一下,刚挑起眉头,姜准很快又说:“我搬你隔壁了,我倒要看一看,你能在这边坚持到什么时候。” 舒襄“哦”了一声,只要不和姜准睡在一张床上,他无所谓姜准住在哪里。他仔细将姜准打量了一遍,发现这货居然换了套衣服,皱皱巴巴的黑t换成了白t,虽然还是有些发黄,但好歹像个人样了。 估计是被舒襄看得有些发毛,姜准骂了一声,抬脚要走,又被舒襄给拽了回来,“来,跟我去个地方。” 他拽的是姜准的衣角,凭借姜准的力气,想要挣脱舒襄还是十分容易的,但他估计是怕撕扯起来太过难看,居然被舒襄拉扯着走出了楼洞。 舒襄这几天已经把这一小块地盘完全摸透,下了楼顺着大路走,左转有个小胡同,胡同里有家很有一些年头的理发店,店老板的儿子长得很好看。 舒襄去那里洗过头,是老板儿子帮忙洗的,还夸他头发顺,皮肤好。 姜准这流浪汉似的发型,也该修修了。 舒襄带着姜准进了店,又是老板的儿子看店,他正躺在摇椅上扇蒲扇,看到舒襄进门便站了起来,他明显还记得舒襄,笑着问道:“这次是洗头还是剪头?” 舒襄朝后指了指姜准,“帮我朋友把头发修修。” “行嘞。” 姜准扭头便走。 舒襄追了出去,扳住了姜准的肩膀,“拜托大哥,现在早就不流行杀马特了。” 姜准不耐烦地回,“你不就是杀马特吗?” 舒襄撩起面前有些长的刘海,一时竟接不上话来,姜准说:“你他妈每天顶着这半男不女的头发还有功夫管我,你无不无聊?” 这头发是有些长没错,可并不是半男不女,舒襄是要走艺术家风格的。 姜准冷眼看着舒襄把他的头发撸了又撸,突然道:“想让我剪头发行,除非你去剃个光头。” 舒襄二话不说就重新迈进了店里,他最是被人激不得,冲着老板儿子便喊,“弟弟过来,把我头发全推了。” 姜准冷眼旁观,倒是把看店的小孩给吓到了,再三确认,“是一根毛都不留吗?” “对。”舒襄大喇喇地挥手,“怎么光怎么来,给我剪完了给他剪,但是别把他剃光,得给他留点儿。” “这多可惜啊。”小孩还在极力劝阻,“听我说,你不适合光头,你的头发那么好,都剪完岂不是太可惜了,还有你本来脸就小,剪完了之后会显得头也小,不协调的……” 舒襄不听,只让他快推。 简单地把头发洗了洗,小孩还是有些犹豫,就在要落推子的一瞬间,姜准阻止了他,“算了,剪我的吧。” 他是赌气似的,小孩却乐得剪他的头发,参差不齐的碎发被修理干净,剪出了一个大男孩似的清爽发型,舒襄也陪着他剪了一些,修短了,把姜准口中所谓的半男不女的头发削去了一半。 只是在结账的时候小孩多问舒襄了一句,“帅哥,你还记得你上次问我要微信吗?上次我手机没电了,但是今天有电……” 舒襄急忙掏出手机加上了这位可口男孩,再一转眼,姜准已经推门先走了。 舒襄不惯着他,在原地和小孩聊了一会儿才道别离开,出去之后才发现,姜准这个傻帽还没走,就站在门口直愣愣地等。 舒襄和他打招呼他也不理,却在舒襄挪动脚步之后边抽烟边跟了上来,舒襄听到他边咳边问,“你看上刚刚那小孩了?” 舒襄懒得理他,一心只想找个吃饭的地方,姜准哼笑了一声,“他看起来成年了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