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开这种玩笑。” 舒襄连啧数声,挂断了电话。 一个小时之后,舒襄就看到石蔚发了声明,很有趣的是,他居然是站在舒襄的立场上发的,真是睁眼说瞎话,他说这个博文是代朋友舒襄转达,说舒襄的微博被盗了号,骂人的话也和舒襄毫无关系,最后呼吁大家不要造谣,多多关注作品。 舒襄控制住自己想去评论的手,转眼间又收到了石蔚的消息,“宝贝,我够有诚意了吧,在我的微博上发这些,几乎就等同于出柜了。” 舒襄又是嗤了一声,在混淆概念方面石蔚真是一绝,他懒得再去看手机,直到姜准下班回来,冲进他的房间逼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姜准是早上看到的消息,一天的时间都消耗在刷新微博上面,还因此没完成今天的工作量,挨了组长的批评。 姜准差点在一怒之下辞了工作,后来逐渐平息了火气,却始终想不通,舒襄为什么要去逛他和石蔚的cp超话,石蔚又为什么要代替舒襄发那条声明,还说什么由于我的朋友是素人,所以托我在这里向大家解释,难不成他们又联系上了,姜准实在不想用勾搭,因为他知道,如果舒襄真想勾搭,速度是奇快无比的。 他不是不相信舒襄的人品,他只是不相信舒襄能耐得住寂寞,更加气自己这不尴不尬的立场。 所以在舒襄让他滚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把桌面上的杯子掷到老远,陶瓷杯子磕到桌角碎了一地,舒襄的肩膀也跟着这炸裂的声音抖了抖。 他其实根本就没问什么,只问舒襄到底什么时候能跟石蔚断干净,可是舒襄偏偏就是抿着嘴巴不肯说,那种近乎同情的眼神把姜准给刺痛了,他甚至都没有试着请求舒襄接受自己。 舒襄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然后默默地弯腰捡起碎掉的杯子,就在这时舒襄他爸闯了进来,胡搅蛮缠地拽住姜准不撒手,“我早就看你小子不正常,你是不是打我儿子了?你快滚蛋吧,打我儿子小心我整死你。” 说着说着,他还真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却被舒襄上前几步攥住了手腕,然后他爸就被舒襄像麻袋一样的丢了出去。 卧室的门被重重甩上,舒襄继续沉默着把没有清完的陶瓷残渣扫进垃圾桶,然后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看向姜准,“逛超话是因为好奇,和石蔚联系是因为绯闻,至于断干净,我认为我们已经断干净了。” “以后会不会再联系,我不确定,如果他不主动联系我,我应该不会主动联系他。” “可以了吗?”舒襄定定地问。 对于姜准来说是怎么也不够的,他扭曲的欲望是个无底洞,他一方面很想弄死自己,一方面又很想弄死舒襄。 他想起来了和舒襄第一次上床,就是怀着这样扭曲的欲望……几乎是抱着赴死的决心,虽然还抱有着展望的宏图,却知道自己迟早要折在舒襄手上。 “这几天工作怎么样?”舒襄自然而然地换了个话题,同时挤出一丝笑意,“今天这么暴躁,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挺好的。” “哦,对了,你在做什么来着?” “外贸。”姜准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他记得他跟舒襄说了不下三遍。 “钱好挣吗?” “就那样。” 舒襄点点头,又打算把眼镜架回脸上,却被姜准按住了手,“别戴,就这样好看。” 他的眼珠是两颗琥珀色的水晶玻璃球,可能也是因为近视的原因,所以常有水儿。 舒襄看了眼被姜准抓着的手,“不戴我看不清。” “我记得你以前会戴隐形。” “在家里还戴隐形,我钱又不是烧的。” “我给你买。” “我他妈眼球敏感。” 舒襄尝试着抬了几下胳膊也没能抬起来,姜准那种隐晦又热烈的目光同为男人都能明白,在这场异常荒谬的争执当中,他第一次有了愠意,“松手。” “不要。” 姜准就像着了魔一样的失控抱住了他,眼镜也被挤压到了地上,舒襄索性不挣扎,任由他半拖半拽地把自己压到了床上。 姜准是一座暖烘烘的小山,这座山还拥有者俊秀的外形,也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在工地卸货卸的,掌心都变得粗粝,宽大的手掌顺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