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跟。我说句实在话,陆总对您够好了,我在陆家这么多年,还没见哪个女人让陆总这样上心的。” 萍姨是真挺喜欢沈雁笙的,不想看她这么快就失宠,说:“小姐,要我说,您也是够端着的。那晚当着那么多佣人的面对陆总那样冷淡,您让陆总的面子往哪儿搁?” “这男人啊,对你再好,那也是有限度的。您端过了头,这男人一旦失去了耐性,随时都能撂下。何况陆总这条件,外头多少女人虎视眈眈。” 说着,又给沈雁笙出主意,说:“不过这事儿要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您就给陆总道个歉,说几句好听的,兴许就过了。” 沈雁笙倒不怕陆景策撂下她,她和陆景策的关系,本来也不可能长久。 她如今只是觉得良心不安,总觉得欠了陆景策。 她不自觉地微微蹙眉,说:“现在也不是我不想给他道歉,他压根不回来,我就是想跟他道歉,说两句话好话也没有机会。” 萍姨想了想,说:“对了,明天是陆总的生日。按照往年的惯例,他应该会上南山给老太太上香。” 沈雁笙闻言愣了下,抬头看向萍姨,“南山?” “是啊。”萍姨道:“老太太生前就住在南山,自打前些年过世以后,陆总就不怎么过生日,每年生日的时候会独自上南山待一天。” 沈雁笙想了下,问:“您能把地址写给我吗?” “当然,您等我一下。”萍姨说着就转身去找纸笔。 * 第二天是个周六,沈雁笙一早就开车出门,按照萍姨给她的地址开车前往南山。 南山距离市中心有些距离,山上建筑物不多,只有十几栋别墅,是专门修来给有钱人闲着没事上山度假的。 南山最有名的反倒是南塔寺,传闻这寺庙灵验,常年香火鼎盛。 沈雁笙早早出门,抵达南山的时候还不到八点。 她把车开到萍姨给她的地址门口,独立的别墅,院子里有佣人在扫地。 山间的清晨安静得能听见许多鸟叫声,沈雁笙停好车,下车走到铁栅门门口。 许是因为她站在门口朝里张望,扫地的佣人朝她走过来,询问道:“你找谁?” 沈雁笙礼貌地笑了笑,说:“我找陆景策,他在吗?” 佣人看她的眼神带了几分打量,许是也不敢随便放人进去,又问:“你是?” “我叫沈雁笙,陆景策在吗?” 佣人想了下,说:“在的,您稍等,我先通报一声。” 沈雁笙点下头,便站在门口等。 佣人进屋去时,陆景策刚从楼上下来,臂弯搭着外套,是正要出门的样子。 佣人站在门口,看着陆景策说:“陆总,外面有位沈小姐找您。” 陆景策闻言略微挑了下眉,目光越过佣人朝院子看去。 山间的空气干净,满目的青山薄雾,初春的天气,沈雁笙穿一件奶白色大衣,站在铁栅门外等着。 许是有些冷,她双手交握着揉搓,双脚在原地小范围地踱步。 陆景策看在眼里,从楼上下来,径直出了门。 沈雁笙远远看到陆景策从里面出来,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在陆景策走近她时,笑着喊:“陆景策。” 她笑容里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陆景策看在眼里,倒也懒得跟她计较,抬手将门打开,淡声问:“谁让你来的?” 沈雁笙观察陆景策的脸色,琢磨着他大抵还没消气,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