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在她举步离开的前一秒突然被人拽出,云琉雅低下身,看到君临笙的脸上露出一丝别扭的神色。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身子就被那个霍然从地上站起的人抱住。那股专属于君临笙的泛着淡淡苦涩味道的青草香很快充盈了她的整个鼻尖。 莫名地,她没有抗拒,僵持在半空中的手顿了片刻,便轻轻拍在对方坚实的后背上。 黑暗里,她眸子晶莹闪亮,似在挣扎着什么。 子夜,圆月,这年的七月初六,七夕节的前一个时辰,云琉雅和君临笙的关系因为酒精的作用意外近了一大步。 而换来这一切的代价便是,第二天早上才回家的云琉雅被宁老太太和宁婉结结实实的批评了一顿。 “雅儿你知道昨天因为寿星突然离席,给我们造成多大困扰吗?” “是啊,雅儿,你昨天就那么走了,好几个吵着要见你的王公贵族都被我们劝了回去。” 云琉雅昏昏欲睡,对外祖母和母亲的训话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好不容易被唠叨完便一头扎进自己的阁房呼呼大睡。 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每次和君临笙相处之后,她总能睡得格外踏实。 在不知不觉中,君临笙对她的影响越发的明显,甚至能左右她的心情。 天气在那之后格外的好。不管怎样,云琉雅和君临笙因为巧合而起的冷战终于是宣告结束了。 命运往往就喜欢给人开个荒唐可笑的玩笑,往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清醒后的君临笙突然从线人处得知,君临风最近意欲向皇上请求赐婚,迎娶云琉雅。 君临笙回想起前不久在大街上碰到女扮男装的云琉雅时,云琉雅看到君临风那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便腾起一团不小的怒火。 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盯上的愤怒,席卷了他的整个胸腔。 他突然觉得,或许云琉雅和君临风从前是认识的,而且比自己早。 于是,他憋了几天后终于忍不住遣青侍前去通传,告知宁国公今日的登门造访。 宁国公如今在朝堂上处处倾向他,他自然无话可说,他拜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云琉雅。 只是,当他下朝后换好便服前去宁国府,与宁国公寒暄了半响,好不容易将话题拉扯到云琉雅身上时,却被告知云琉雅一早便出门去了。 兴奋的情绪被泼了盆冷水,雀跃的心也渐渐停止了摇摆。 他本来怀揣着的喜悦心情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莫名低落起来,匆匆向宁国公告了辞便折返回去。 令他心情大好的是,自己驾马回去时,恰好于某个人烟稀少的巷口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君临笙嘴角一勾,驰马过去不由分说一把将那个人拉到马上,把夹紧马腹,加快了速度。 脑后仍然传来这丫头两个侍女的喊叫声,君临笙沉闷的心情便突然放晴,大大膨胀起来。 “君临笙!”云琉雅皱眉用胳膊抵她的胸口,气愤道,“你放我下来!” 这个君临笙为什么总是坏她的好事! “我上次说了和你两不相欠了,怎么还来找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