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云和善的问道。 “季流云。”说完名字,看大家对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季流云又把小脑袋露了出来,打量了一番。 眼前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狭长的凤眸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因为运动而沾着汗珠的胸口此起彼伏的动着,很是性感。 只可惜,若没有胸前那道狰狞的伤疤,应该是个会让女子神魂颠倒的人物。 季流云大着胆子,向前凑了凑,“你的伤是怎么弄的,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季流云的语气中带着深沉的惋惜,还有一丝心疼。莫名的她对这个男人有些一种愧疚的感觉。 余子秋只是沉默的看着她的双眼,半晌,严肃的问君临笙,“阿笙,你这次来,是不是和她有关。” 身后的男人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的将头转向君临笙。 君临笙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眼中的笑意却渐深。“什么都瞒不住你,玉修罗。”他扫视了一眼众人期待的目光,“你们还记得季雲吗?”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低沉,久别见友人的快乐一下子被冲淡了。 “你提这个干嘛!”“不是说好不再提吗?”“别说了……” 男人们的情绪十分的低落,但余子秋却是眼前精光一闪,“你是说!你是说她!” “没错,”君临笙笑了,他就知道余子秋明白他的意思,“她还活着。” 不等男人们的眼神由震惊转为惊喜,又快速的扔下一个炸弹。一把将藏在身后的季流云拽至身前,“雲儿,和大家打招呼。” 季流云茫茫然的按照君临笙的指示做了,结果就是被那群刚刚还沉浸在悲伤的男人们淹没在人海中。 “雲儿别怕,他们是你父亲的部下。” 当痛苦压抑到心底许久,当心中的盼望在一次次失落后荡入谷底,只要有一线光芒,都会奋不顾身的抓住,哪怕那会是另一个地狱。 这些男人就是这样。 一次次的搜寻着季雲的下落,却又一次次的被失望所折磨。若不是抱着季雲一定会活着的信念,他们也许支撑不了这么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能够自由的挥洒汗水,感受欢乐。 季雲是他们的季白南将军唯一的女儿,也是他们季家军的宝贝。 后来,季流云问过君临笙,如果我不是真正的季雲,是你弄错了,他们要怎么办? 君临笙的回答带着些悲凉,你就是季雲,没有不是的可能。 许是累了吧,心累的时候特别想找个理由让它歇一歇。 季流云不记得过往,但她看得出这些男人的善意,所以她不怕。 男人们欢呼着,痛哭着,季流云的到来让整个军营的气氛一下子爆棚到顶端。 余子秋躺在地上,打着赤脚,身上混合着泥土的痕迹,看起来很狼狈。他刚刚在得知季雲还活着的消息时,和君临笙打了起来,却被君临笙狠狠地扔了出来。 躺在地上的他却笑了,笑的很开心,连眼角的泪都沁了出来,直到一个黑影挡住了他眼前的阳光。 “你没事吧,余大哥。”季流云回头狠瞪了一眼君临笙,转过头担心的问余子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