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体会到,所以难能可贵。 她感觉到那只大掌从脑后慢慢插入她的长发里,肆无忌惮地掠夺她的每一寸唇瓣,隔着纤薄的衣物,那肌肤相触时的温度也越发灼热起来。 待过了这阵子,我便去宁国公府提亲如何。君临笙,你是有多心急,你我如今不过方走到一起断断几日,又怎能那么轻而易举就决定牵手一生。 你草率,我可不能这么鲁莽地就将整个人生都许给你。 可让云琉雅有些纳闷地是,分明她心里是抵抗地,但仍然不知从哪里游走出丝丝缕缕的喜悦。 “呀!”一个清亮的女声突然从内殿里传了出来,高昂的声音在上空盘旋着。 君临笙和云琉雅两个人立刻条件反射地弹开,然后尴尬地彼此背过身去。 “我不是故意地啦!笙哥哥,云姐姐,你们,你们继续!”季流云抱着衣服站在殿内看着这一幕,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眸光里带着戏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此时遮遮掩掩无比搞笑的两人,“你们可不要杀人灭口啊!” 云琉雅闻声,红晕迅速飞上脸颊,见季流云真要转身回去,便急忙躲过去拉住她,嗔怪道,“你这小丫头,要冻死我是不是!” 季流云观察到云琉雅的嘴角仍然残留着厮磨的红痕,不觉捂住了嘴,凑近云琉雅耳际调侃道,“云姐姐,你嘴角破了喔!”然后她迅速转过头,不顾云琉雅杏眼圆睁的小脸,对不远处背对着她们的君临笙高声喊道,“笙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让云姐姐着凉嘛!快,衣服就在这儿快给她换上!” 话里的调侃之意不在话下。 君临笙负手背对着她们,看似和平时正襟危坐的他没什么两样,其实窘迫地很,听到云琉雅这么说,他竟然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最后只得将拳头地上嘴唇,干咳了两声以驱走尴尬,“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这般不知羞了。这种话哪里是你这种小女孩家说出来的!” “只许你们做,不许人家说啊!”季流云继续调侃着,目光在云琉雅和君临笙身上灵活地游走着,小眼珠转个不停,“你们这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 季流云正说得起尽,余光突然瞥到云琉雅扬起手臂竟然要打她,她灵活一闪退后一步,边往内殿跑边扭着身子调皮地冲云流云大声道,“云姐姐,你这么凶的话,以后嫁过来可要变成管家婆的!” 季流云就是这样,人已然跑走了,声音还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云琉雅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跑远的季流云,动作尚保持这方才要打季流云的姿态,半响没从季流云最后的话里反应过来。 她竟然丝毫不反感季流云方才的话。 云琉雅愣愣扭过头,望向君临笙,恰好这时君临笙也回过神来,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定定望着她。 不知哪来的默契,也许是都突然意识到方才那件事的搞笑,便相视而笑。 若是有可能,便让时间静止吧! 云琉雅终于肯承认,这个站在她对面,仅仅出现在她生命里不到半年的坏家伙,已然让她越发贪恋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