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金念幽惹到了她,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去?想都别想。云琉雅眯起眼睛,隐藏起里面的冷意。 她云琉雅可不是什么乖顺的小猫咪,惹了事顺顺毛,就烟消云散。云琉雅冷笑了一声,金晟泽今日打的目的不过是将自己作为了候补中的一个。 只可惜,她不止不会让他事与愿违,还要让她付出代价。金念幽的事不会就这么过去,云琉雅在心里暗暗说道。 即使你是天王老子,惹了我的人,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身后的三个丫鬟都觉得浑身一冷,不由打了个哆嗦。 夜幕渐渐的笼罩大地,任其月色缓缓变换。初秋的晚风带来一丝凉意,印染了云府的冷清。 流萤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忍不住紧了紧衣衫,夜色微凉,吹过数不尽的寒意。 “托盘,糕点,烛灯,哦对了,还有这个!”流萤口中念念有词的做着最后的一道工序。 脸上的。红肿已经好多了,不再像开始的时候那般,像拢个肿块。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喃喃道,“小姐说,以后要据理力争,不要为任何人活。” 她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开,“我也可以为自己争取吗?” 许是从未想过,又许是太过渴望,流萤在床下来回的踱步,异常的兴奋。 过了一阵,终究是累了。她轻轻的吹熄了油灯,脱下鞋袜,爬上了床头。 盖着花被子,她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想着什么很是入迷。 夜晚静谧,府中的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房顶的瓦片突然传来微小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像是有人疾步跑在上面,才让瓦片发出如此怪异的声音。 一个黑衣黑裤甚至黑布蒙脸的人穿梭在房顶之上。虽是被黑色若覆盖,但从他裸露在外的喉结可以知道,他是个男的。而从他飞跃与房顶之上,也推测得出轻功很不错。 只见男子动作轻巧的跳跃到云府的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动作轻盈,不曾惊动任何人。却不包括牙牙,这只小兽。 牙牙睡得香甜的身子突然毛发全立,像极了炸开毛发的猫咪。它猛地睁开迷蒙的睡眼,里面的光彩澄澈而清晰。 如今牙牙已经有手臂般大小,就连抱着它都有些艰难了。它从地上的窝中走了出来,晃头晃脑的来到云琉雅的床边。 站起身子,一只爪子扒着床沿,然后另一只向里面一个劲的够着。嗓子里像有什么在翻滚,发出呼噜噜呼噜噜的声音。 云琉雅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将梦境拍扁。无奈的揉揉眼睛,然后看到床沿处半站着的牙牙歪着头,很是可爱的望着她。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越大庞大的虎头,“你怎么还不睡?这么精神要去抓老鼠吗?” 牙牙听不懂,只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再次拽了拽云琉雅的衣服。 这次,它拽了一会儿,然后在云琉雅诧异的目光下来到大门,用爪子轻拍了下门然后口中继续咕嘟咕嘟的叫着。 云琉雅被它的动作弄得很茫然,她不知道牙牙想做什么,于是只好轻声道,“你是要出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