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临笙叹了一口气,尔后再看向玄卫。 玄卫一直低头蹙眉并不出声,一张清秀的娃娃脸一直紧绷着,淡然的目光中却带了几丝难掩的寒意。 如果说对余子秋的讨厌,玄卫是最有资格的。 毕竟他们是情敌,只是背后捅人刀子不时玄卫的风格,他不想将这件事夹杂进自己的个人情感,所以他索性保持着沉默。 君临笙叹了一口气,君临笙对身边的两个人说道,也是在对自己强调。 “再等等吧,最后一次。” 变了的人心终究是追不回来的,与其这样耗着,或许主动的去寻结果反而更合适一些。 然而,正在自己的营帐中喝着酒的余子秋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败露了,而这几天是他最后的机会。 虽然君临笙在军中的威望颇高,而自己在军中人微言轻,但经过他一连十几天的不懈努力,依旧是得到了可喜的成绩,现在军中已经有不少的人对君临笙已经起了别样的心思。 “将军,你说王爷为什么还是很不答应主战啊,这样下去,我,我也是受不了!” 经过与余子秋几天的接触,之前的那位千夫长已然变成了余子秋的心腹。 虽然在军中职位不大,却是有不少人愿意巴结他,所以,他对于眼前的这个给予了自己这种殊荣的男人很是尊崇。 余子秋只是淡然一笑,似乎早就没有了前几天的愤愤不平,“有酒有肉 ,谁愿意出去打仗?见得多了,也就怕打了吧。” 余子秋嘲讽道,直言君临笙是一个懦夫,正是看中了身边的人不会出卖自己才这么说。 千夫长恨恨的低下头,为余子秋盛满酒,叹了一口气,“这云州里的生活这么好,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对于百姓那也不错。” 说话间,神情中带了几分的憧憬。却被身边的一声冷笑打破。 “余将军,你笑什么?”他不解的问道。 “能够一直这样下去的确不错,但是凤王爷又岂会是安于在云州做一方诸侯的人?他的目光,远不会是云州这么简单。” 余子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好像刚刚千夫长的话是一件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啊?”千夫长吃了一惊,随即却有看开了起来。“这不是很正常吗?谁不把眼界往高里放啊,想当皇帝也很正常,只是现在一直窝在云州,看他怎么当皇帝?” 千夫长先是一愣,随即了然,却是有些嘲笑君临笙起来。 “等到兵强马壮,再打回京城,这一切不就够了?至于云州,到时候可有可无对他来说就都无用咯。” 余子秋白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酒杯猛地掷在桌子上,摇摇头,头头是道的分析说。 千夫长脸色一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凤王爷会有这样的想法,双手有些颤抖的抓住余子秋,惊恐的说道,“那,那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他的一切根基都在云州,君临笙若是放弃云州,无疑等于让他和家人分开。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里落入到其他皇子的手里,到时候必定是家破人亡的惨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