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有多少。 将那些庄子、铺子什么的在心里过了一遍,他悲催的发现——其实他真的很穷!起码比如兰穷多了! 他是父母的独子,自然不存在什么争家产的龌龊事,父母也就不会早早把这些东西给到他手里。而且,女孩子们到十三四岁上,多会从母亲那里得几间铺子,好锻炼管家的能力,男子却是只需好好读书即可。 是以,他手里,还真是没什么钱…… 可人家如兰,却是有两间日进斗金的铺子,或许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产业…… 唉,可是如兰只爱赚钱,他要怎样才能赢得小姑娘的芳心呢? 以前,如兰还经常找他帮忙画花样子,这样起码让他有一种被她需要的感觉。 近日,他的这个位置,却被余嫣然给取代了…… 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当晚回到家里,小公爷向母亲平宁郡主提出了想要两间铺子。 “元若怎的好好的想起要个铺子来?”平宁郡主感到有些奇怪。自家这个儿子,虽称不上是喝露水长大的,但被她保护得极好,却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这样娇惯出来的孩子,不说视金钱如粪土吧,又怎么会无端对铺子感兴趣起来? 齐衡带着些微妙的小心思,提起了如兰和明兰:“这不是在书塾,有时会听盛家的五妹妹、六妹妹提起她们的铺子的事儿,我才恍然意识到,人家两个小姑娘家,不仅会自己赚钱,还能用赚来的钱给家里的长辈、哥哥姐姐买礼物。而我却长到这么大,还只能靠着父母。逢年过节的,说是为父亲母亲准备节礼,实则还是花着父亲母亲的钱去备礼……跟五妹妹六妹妹一比,元若实在是惭愧啊!” 平宁郡主听了,倒是没往别处想,只觉得自家儿子长大了,知道自食其力、孝敬父母了,也不自觉地夸了两句如兰和明兰:“这两个孩子倒都是好的。一个开朗活泼,一个文静懂事。她俩的铺子我也听说过,还在她们的铺子买过不少东西呢!” 齐衡听到他母亲夸如兰,嘴角露出一个羞涩的笑。 然而,平宁郡主还是拒绝了他:“我儿有这份心是好的,但你要知道,没几个月就要科考了,眼下,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准备考试。这些杂事,母亲都会帮你料理好。若你真的想要两间铺子试着管一下,等你考完,母亲定为你备好,随你怎么折腾去!” 小公爷这才想起来,没几个月就要考试了,他确实不该在此时分心的。回话说:“儿子晓得的。多谢母亲了!” 这天晚上,齐国公有公务,回来得晚,没有和母子二人一同用饭,自然也不知道这一出。 晚上,夫妻二人同塌而眠,平宁郡主却是同齐国公说起了这事儿。言语中还带着几分骄傲。 齐国公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他也是从少年时期过来的,也曾年少慕艾。 听妻子这么一说,便觉得儿子只怕不是什么“惭愧于自个儿为父母备礼还要花父母的钱”,而是小少年自尊心作祟,觉得人家姑娘比自个儿更有本事还有钱,觉得不好意思了。 盛家的两个姑娘……他在宴上也见过两回。长得倒都是不错的。至于性情,他一个男性长辈,自然很难知晓旁人家的女儿的品性。可儿子和自家妻子都赞过的,当是人品不错的。 若是儿子真的看上了人家家的姑娘,青梅竹马,日后也当夫妻和睦才对。 只是……从一个不算熟的长辈的角度来评价这两个姑娘,妻子平宁郡主或许是满意的。可若是从未来婆婆的角度来看她们……只怕这俩姑娘的家世,妻子是不会乐意她们和自己的儿子有什么牵扯的…… 算了算了,他还是闭嘴吧,别把儿子的心思捅出来了。至于日后……端看自家儿子如何运作了。 下一个休沐日,天气晴朗。正是适合打马球的好日子。 “又去打马球啊?我不想去……我想睡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