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归在夫人名下,一个个都能让盛家这棵大树更加枝繁叶茂才好!” 王若弗瞅他一眼,没好气道:“主君也说,你这是突发奇想了。通汴京谁人不知,长枫和墨兰是打小儿养在林氏膝下的?改了家谱上的名儿,旁人便不知晓他俩是被妾室教养长大的么?” 闻言,盛紘讪笑一下,还妄图挣扎一下,“也不只是旁人怎么看,为夫也是希望,他俩也能多受受你这个做母亲的熏陶,好去去身上不好的习气么?” “哼——”王若弗冷笑一声,心说:你现在知道,他俩跟你那林小娘学的都是不好的习气了?当初纵着林氏将孩子养在自个儿身边儿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份远见?嘴上却仍是拿盛家说事儿:“主君也知道,这嫡出,不仅是一种尊荣,也是一份责任。庶子闯祸,尚可以用养在妾室身边儿养错了来说事儿,可若是嫡子闯祸呢?又该拿什么来搪塞过去?” 这意思就是,她怕长枫也记在自己名下,以后再闯了什么祸,连累了她的孩子们的名声呢! 盛紘自然也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嘴唇蠕动了半天,终究是没再说话。 其实,墨兰如今已然懂事儿了不少,至于长枫,前世成婚后被妻子管着也知道上进了,后来也考中了进士,把他俩记在名下,对王若弗来说也没什么妨害。可只要一想到那些年林氏给她受的那些气,她就觉着,这俩孩子再好,将他俩记在名下,也要将她生生气死! 料理完了家中的事儿,外面还有一摊子事儿等着王若弗料理呢。 先是给华兰去了信,将那天她在盛家时没来得及同她讲的细节补上,好安女儿的心;再是给交好的、知道这事儿的人家,比如徐琳琅那边报个平安;最后,便是去平宁郡主那儿道谢了。 前世,盛紘在宫中的消息,其实也是平宁郡主透露给她家的。足见这人虽然高傲了些,骨子里却也不是个坏人。不然,盛家遇到这种事儿,她只作壁上观便是,何必冒着被旁人指摘揣测圣意的风险给她家传信儿? 可前世,虽然盛紘回来了,可她又因着放印子钱的事儿被林噙霜拿住了把柄,丢了管家权,一时忙乱,也没顾上去给平宁郡主道谢。 是以,虽然今世郡主透出来的消息都是她早知道的,她也很该补上这个谢才是。 于是,第二日,王若弗便带着厚礼登了平宁郡主的门。 “实在是多谢郡主愿意冒着风险,给我家传递消息。不然,我们一家子还不定要多忙乱呢!”王若弗脸上堆着笑,将礼物递了上去。 平宁郡主面儿上没什么表情,却是亲自接下了礼,才复又转身交给了身边得力的嬷嬷。 招呼王若弗落座之后,平宁郡主问了几句家里的情况,便状若无意地将话题拐到了盛家的几个姑娘身上。 那日放榜,元若本是臊眉耷眼地出的马车,可跟盛家两个姑娘说了几句话,就喜笑颜开、乌云散尽。别是盛家姑娘趁着元若在她家读书,勾了她儿子的魂儿去吧? 王若弗听她问自己的女儿,也没生出什么平宁郡主今世早早便看上了自家明兰的妄想来。虽然她看好明兰和小公爷,可那也是等新皇上位,平宁郡主这头下去了,而盛家起来了,再谈婚事。现如今,平宁郡主这般高傲的人,指定是看不上盛家的门第的。 于是,王若弗便斟酌着开口,“我家几个姑娘啊,我这做母亲的自然是觉得她们样样都好。只是,我心里也清楚得很,别看我家母亲的勇毅侯家和我娘家王家,那都曾是盛极一时的人家,可毕竟我那探花郎的公公去得早,我家主君现如今又只是个五品。若是强配给伯爵人户,只怕孩子也很难过得和顺。我家华儿……唉,不提了不提了,提起那袁家来我就伤怀!所以啊,我只想着,孩子们都嫁到人口简单的人户去,夫妻相宜,便是极好的了。” 闲聊间,又将贺家的弘文哥儿、王家的孩子也就是她的侄子,以及徐琳琅的儿子秦则栩挨个儿拉出来夸赞了一番,直把这三个孩子跨上了天! 在平宁郡主看来,这是王若弗没什么心计,两家又因着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