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帅哥走了之后,南南大哭了好几天,且接下来一连两个月的时间都恹恹的。 奶奶为了开导她用尽办法却仍是没有用,直到幼儿园的老师拿了一张那个小帅哥的照片给南南,南南的状态才有所缓解。 对此,奶奶十分感激那个幼儿园老师,到现在她都记得,那个老师揉着南南的小脑袋含笑道,“南南很好,小小年纪就这么‘情根深种’,将来长大了一定会是个专一的好孩子。” 就是这句话,叫奶奶记到了现在。 而那张小帅哥的照片,早不知被南南遗失到哪里去了。 南南搂着霍景席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边,“别说他的样子了,我现在连他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现在的我啊,只对一个叫做‘霍景席’的男人情根深种!” 那么醉人的她,就像只妖精。 男人掐着她的腰,眸底一片狂热,“你是我的!” 他埋在她脖颈处,一寸寸吻下去,欲罢不能更痴迷不已。 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交出去。 只要她这样陷在他怀里,他便只能缴械投降,什么也做不了了。 南南累极而眠,被霍景席抱出浴室,男人将她放在床上,胎膜瞄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 亲了亲小妻子的额头才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再给床上的娇妻穿衣服。 又没忍住在她身上吮出了几朵草莓印,南南不免被吵醒,推拒着他,“不要了霍霍……” 男人这才放过她,穿好她的衣服心满意足抱她下楼。 南南浑然未觉。 霍景席抱她上车,车子在高架上极速飞驰,半个小时后抵达目的地。 事先备好的轮船稳稳当当停靠在海岸,深秋了,海风很大,南南冷得下意识缩进霍景席怀里。 男人将她裹得更紧了些,三并两步跳上船。 动静不大,却也不小,南南隐隐被颠簸震醒。 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风怎么这么大? 边瑟缩着身子,边躲进霍景席怀里,南南迷蒙问道,“霍霍?” 下意识抬头,却先一步看见了天空,以及空中那轮弯月。 奇怪,天空? 不应该在卧室里吗? 她愣怔在原地,从霍景席怀里探出头,入目是波光粼粼的海面。 瞧清四周,她霎时瞪大眼睛,“这是在船上?” 可是,为什么? 霍景席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快到了。 三。 二。 一。 随着远处敲响的午夜钟声。 原本幽暗的船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而亮起来的,不仅是船,还有整个港口。 温暖的灯光并排一列过去,与此同时,船内响起了熟悉的八音盒乐声,交织着耳边沙哑的声线。 “祝你生日快乐……” 南南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眼泪却拼了命掉下来。 她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恼他…… 霍景席破天荒没有阻止她哭,紧紧扣着小妻子的腰,伏在她耳边唱生日歌,一声声一遍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