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良家的人可见一斑。 布果城霍景席没去过,但公良家的事他同样听过不少。 东城苏家北部公良说的就是苏礼煜的苏家和布果城的公良家。 “无妨,就算公良家插手,我也不会放过老崖。” 苏礼煜笑着摇头,“狂妄。” 霍景席站起身,用力敲在老崖的照片上,“有狂妄的资本。” “他绝对跑不掉!” …… 南南十一点洗完澡就上床等霍景席回来,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人回来,她最后也扛不住睡意的沉沉睡了过去。 所以霍景席回来时,只见小妻子正睡得香甜。 他脱了衣服蹑手蹑脚在她身侧躺下,搂着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小娇妻倒也配合,自发自觉的就滚进他怀里,霍景席满足一笑,抱着小妻子沉沉睡去。 白莹莹起先是真的在等林放来找她的,但情况和南南一致,不过她比南南好点,多撑了半个小时,奈何医院比霍宅远,林放飙车抵达医院,白莹莹也已经睡着了。 他蹑手蹑脚翻进她房里。 白父几天前就被白莹莹赶回家睡觉了,现在白莹莹的病房只有护工守着,这护工也挺给林放面子,睡得宛如一头猪,雷都打不醒的那种。 林放在白莹莹病房前站了好一会,趁她睡着,又揩了会油,将她的唇亲了又亲。 最后怕把她惊醒才终于罢休,而为了证明自己来过,林放将白莹莹的花给换了,之前放的是康乃馨,他给换成向日葵了。 还把她的手表给拿走了,留下一张小纸条,“手表我拿走了,想要就来找我要,而我今天说过的话依旧有效,只要你努力走到我面前,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条件。” 尔后潇洒的走了。 第二天白莹莹醒来并没有发现那张小纸条,她率先察觉到不对劲的,是花瓶里的那束康乃馨。 她病房的话一直都是白母换的,一直都是康乃馨,从未换过向日葵,她一下子发现端倪,待看见那张纸条,气得直接将纸条撕成碎片,“林放,你给我等着!” …… 南南一大清早就被霍景席抱上车,她还没睡醒,迷迷糊糊蜷在霍景席怀里,一路睡到傅家庄园。 傅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浇花,看见霍景席和南南,冲霍景席招手,“把我这排花都浇完。” 然后带着南南就进了书房,霍景席被晾在房外。 老爷子给南南把完脉,怡然点头,“不错,恢复得很好,药都喝完了对吧?” “恩,喝完了!” 老爷子皮了皮,“好喝吗?” 南南欲哭无泪,这问题让她怎么答好? 霍景席走进来时就听见老爷子开怀大笑的声音,“傻丫头。” “是药三分毒,你也喝了这么久的药了,如今身子总算养得差不多了,是该停了,我重新列张补品单,按单吃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霍景席松了口气,搂着南南道,“快谢谢爷爷。” 南南喊得清脆嘹亮,“谢谢爷爷!” 老爷子眉开眼笑。 俩人在傅家庄园吃了午饭,当天下午就直接从傅家庄园赶去了机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