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眠药。 片刻的怔忪过后,练歌羽微微凝起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吃安眠药? 晚上睡不着么? 她边想着这个问题边起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不过,她虽然偷的只是安眠药,但她相信,这男人一定会来找她要回这东西。 …… 环山坐立的别墅里,邢善的伤好了大半,她出不去这别墅,除了几个佣人也没有其他人来看她,这段时间已经快把她憋死了。 她一直在等修诺出现,奈何男人就是死活不出来。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救了她可就是不出现究竟是几个意思? 夜深人静,她原以为他仍旧是不会出现的,所以房门被推开的时候,她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来送宵夜的佣人,也便一声不吭。 丝毫不知,男人靠近她的脚步是没有声音的。 腰上一紧,她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温热怀抱里。 意识到这是谁,邢善迅速转身,明明至多也就一个多星期不见,她却好像许久不曾见过他了。 男人目光幽深,一言不发,头一低压上她的唇。 后面发生的事情都顺理成章。 唯有一件事邢善觉得有些怪异。 修诺亲吻她还没有完全康复的伤口时,似乎带有一股小心翼翼的呵护。 ‘呵护’这个词有些惊到她,教她一瞬间心跳如雷,只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这样的男人,是没有心的。 而且她接近他的目的本来就不纯,万不能自我迷惑导致乱了阵脚。 修诺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从她的伤口吻上她的唇,也带有几分温柔。 邢善始终记挂着南南的事情,好不容易这会儿见着这位爷了,当然是要探探口风的,“公爵……” “恩?”男人从鼻腔里发出愉悦的单音节字。 瞧出他心情好,邢善掂量了下酌字酌句开口,“公爵,苏礼煜最近……还有来骚扰爵爷吗?” 她话音一落,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全都止住了。 男人抬眸,漆黑的瞳孔布着一层灰色的迷雾瞧着她。 邢善自知提关于南南的事情是在冒险,但她不得不问,所以也正面迎上他的目光。 须臾,男人抬指在她的下巴摩擦,动作突地就发了狠。 撞得邢善险些兜不住,“公爵!” 男人动作有温柔了下来,指尖依旧时不时抚摸着她的脸,“怎的这样不乖?这是惩罚,下次,别再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明白么?” 邢善咬着下唇,却不吭声。 见状,爵爷挑起她的下巴,“恩?不服?” 后来,邢善起起伏伏的破碎声音又是求饶又是保证不敢的叫了整整一夜。 …… 南南醒来是在床上,浑身赤裸,一旁的霍景席见她醒了,端起盘子里的粥,一勺一勺喂进她嘴里。 南南不能反抗,她一旦反抗,他就会嘴对嘴逼她吃下去。 一碗粥喝了十几分钟。 喝完粥,男人将碗一放,掀开被子便覆上她的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