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着时间拨了几个电话过去,没有一个电话打得通。 又拨了电话回锦衣阁,电话是赵姨接的,赵姨说夫人出去了。 公良墨脸色彻底黑了,一旁的特助只觉得气息倏然变得拔凉拔凉,大气不敢出一口。 爷脸色阴翳,“立刻去查清楚她现在的下落。” “是!”特助脚底抹油溜了。 十分钟后,练歌羽的地址发到公良墨手机里,男人拿起外套转道便去了满星楼。 满星楼又迎来贵客,前呼后拥的,公良墨脸色却极差,差的想发飙,幸而经理出现了,战战兢兢的一句倒是让公良墨的脸色迅速缓和了几分,“墨爷,夫人在三楼包厢,我带您过去吧。” 公良墨住了脚,阴凉的目光落在经理身上,吓得经理一个哆嗦,立即引路将这尊佛塞进韦涣然包厢里。 看见突然进来的男人,韦涣然和练歌羽皆是一愣。 彼时的练歌羽正和男人在打闹,手掐在他耳朵上,以一副大姐大的姿态教训着他做小弟的道理,但这种姿态,在外人看来,其实是另一种亲昵方式的表达。 公良墨的脸色已经黑得只能用碳来形容了,就跟洗刷不清的黄河之水似的,阴沉得天要下暴雨。 练歌羽迅速从韦涣然身前弹开,惊愕过后迅速冲过来,笑得像朵最绚烂的花儿似的扑进他怀里,一把抱住他的腰,“你怎么来了!” 男人低眉看着她,明明气得不轻,明明很想推开她,可手一触上这细腻的肌肤触感,就舍不得松开了,情不自禁的握紧,狠狠的摁进怀里,“敢情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两位了?” 练歌羽不怒反笑,拉下他的头踮起脚凑到他脖颈处用力蹭了蹭,“哎哟,吃醋都醋得这么可爱?” 公良墨身形微僵,顿时咬牙切齿,“练歌羽!” 练歌羽猛地一跳,双脚缠上他的腰,公良墨条件反射的托住她的臀,这行为俩人在锦衣阁的时候经常做,是以这会坐起来简直毫无障碍。 公良墨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又黑了,他刚想将她丢下去,小女人已经缠住他的脖子,笑得让人眼花缭乱的俯下身堵住他的唇。 身后是紧闭的房门,房间里还有一个努力把自己变成空气的韦涣然。 公良墨想生气,可统统的火气仿佛都被这个吻熄灭了。 突然之间想气,也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想要气什么来着? 感觉男人已经不生气了,练歌羽松开他,俏生生的笑,“我好想你呀!你是不是也想我了呀!” 公良墨迷了眼,气息微喘,听见她的话,倏然想起他是因为她手机关机才来的。 只是气倒是消了,抱着她睨了韦涣然一眼。 这男人可识趣了,瞧见他横来的目光,忙不迭道,“大佬别误会,你身上那位就是我祖宗,我可不敢亵渎得罪祖宗,我还有事,就不打扰祖宗和大佬幽会了,再见!” 言罢不等俩人说话,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练歌羽‘咦’了声,“这臭小子,教他怎么做小弟的道理还没教完呢!” 所以,刚刚揪着他耳朵的模样是在教他怎么做小弟?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