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杨里将照片发过来了。 男人打开手机,将照片递到南南面前,“你看看,尸体身上的鞭伤是这个样子的,你等下进去卧室,扒开小歌儿的衣服看看她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伤,她身上应该不止鞭伤,还有其他伤口,你只要细细的寻找,是否有这样鞭痕的尾巴,如果没有,那就证明,这具尸体不是小歌儿。” 南南倏忽眼前一亮,“那我们现在去就好啦,和秦宿说一声,要是尸体真的不是小歌儿的,他一定会很开心!” 霍景席拉住南南,他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先不要声张,你先确定,尸体是不是小歌儿。” 南南皱了皱眉,但细想了下,也觉得霍景席此法比价稳妥,现在是还没完全肯定尸体不是小歌儿的,如果不是还好,可如果是,那对秦宿来说更是一种无法承受的折磨。 于是她和霍景席商量了下后一起走出客卧,南南脸上的表情十分伤情,霍景席将公良墨叫出卧室,对于南南公良墨并没有什么抵触,毕竟这个人是练歌羽的至交,大概练歌羽也是想要和至交好友说点悄悄话的。 公良墨完全将练歌羽当成一个活人放在锦衣阁里‘养’着的。 而卧室房门一关,确定公良墨暂时不会回来,南南立即跑到冰棺前,推开冰盖将练歌羽的尸体扶起来,道了句‘冒犯了’后扒开她的衣服,女人身上的伤口远远比脸上的要可怖的多。 就算这个人不是练歌羽,那这个女人生前也同样受过非人的折磨。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像小动物啃过一样的伤口,南南十分仔细认真的比对查找,最后发现这具尸体上没有一道鞭痕。 一道也没有。 连一条甩鞭留下的尾巴都没有。 就算这些伤口非常密集,但总会有那么一两道伤口像一条线一样,那条线便是鞭痕留下的证据,然而,南南细细查找,无论怎么比对,也丝毫没有看见‘线’存在的痕迹。 她心里涌上狂喜,几乎抑制不住。 她将尸体放回冰棺里,冲出卧室想第一时间告诉霍景席这件事情,可转念想到就算这样似乎也不能完全肯定这具尸体就不是练歌羽,毕竟她不是专业的法医,无法经过专业的手段进行辨析,想了想,她从尸体头发上取下一根发丝,然后又待了一会儿才装作十分难过的样子退出卧室。 霍景席和南南自然不可能在锦衣阁里住下来。 而和公良墨交谈确定了他现在知道的大概情况后霍景席便拥着南南离开了。 一上了车,南南立刻兴奋的将自己的发现告诉霍景席,并将从尸体上取来的头发递到男人手里,“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拿了一根她的头发,你能不能鉴定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小歌儿?” 霍景席点头,亲了亲她的唇道,“做的真棒。” 得知练歌羽可能没死,南南的心情总算不像来时那么沉重了,她一想到公良墨刚刚那个样子就难受得不行,“我们什么时候告诉秦宿真相啊,他那样……” 真的好可怜啊。 霍景席揉了揉她的脑袋,“现在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