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缠绵到她耳边。 “你想要孩子了,朕不卖力怎么成。” 他的呼吸越来越炙热。 清辞一鼓作气道:“不是我想要,是有了,已经有了。” 傅景翊一愣,视线下移,缓缓后,手轻轻覆在她小腹上。 “这里?” “不是这里是哪里,我能把孩子怀嘴里啊?” 清辞看不到他的神色,只看到他乌黑的发顶,感觉到他在小腹上轻抚的手掌,很温柔。 良久后,他放开清辞,让她躺平,自己也躺平在一边,替她掖了掖被角。 “睡吧。”他道。 清辞仰天躺着,手放在小腹上,脑袋里无数个问号。 他居然没有很高兴? 他看起来过于沉静? - 同以往一样,蜻蜓点水的额上一吻,然后他起身。 太监已在屏风外等候,傅景翊将修长的食指竖在唇前,他们的动作便做到近乎无声。 出了寝殿,傅景翊上辇之前,停步道:“宏长永。” 宏公公立刻躬身恭听。 傅景翊勾了勾唇角,“算了,这事跟你说不太好。” 宏公公一愣,“陛下,奴才……” “秀月。” 秀月闻声上前,宏公公退后两步,心里有些得意。 终究是她服侍皇上更久一些,更得他信任。 傅景翊想了想,“算了。” 他上辇,道,“走。” 奇了怪了,他特别想跟人分享这个喜悦,听别人说一声恭喜。 宏长永是个太监,跟他说自己当了爹,岂不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朝议殿外,傅景翊下了辇,对宏公公吩咐道:“凤鸾宫收拾一下,把小舞找回来。” 宏公公不敢应下,“皇上,凤鸾宫例来是皇后住的……” 只有皇后配称之为凤凰,凤鸾宫顾名思义,是皇后才能入住的地方。 纵观后宫,如今实在没有哪个妃嫔合适登上后位,而眼下皇上必定是被女色冲昏了头脑,收拾凤鸾宫,一定是给清辞住的,把小舞找回来,也是让她照顾清辞。 清辞做个宠妃无可厚非,住凤鸾宫实在有些过于招摇,恐怕会惹来如潮妄议。 傅景翊方才的脑热,这时候也慢慢凉快下来。 “那就让她暂居乾清宫,不必回庆福宫了,”他又说,“让内务府多拟几个封号,给朕看看。” “是。” 傅景翊忍不住又想跟宏公公说他当爹了。 好不容易忍住,把将走的宏公公又叫回来,“朕有点不适,你算着时辰,朕快下早朝了就让江太医在乾清宫等着。” 宏公公左看右看,都看不出皇上哪儿看起来不适,他整个人特别精神,话都比平时多了许多。 “是。” 不管如何,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都得照办。 皇帝的床就是柔软舒服,清辞一觉不知睡到了什么时辰。 她起来,走到屏风前,几个宫女已在那里等候。 端着铜洗的宫女上前,清辞盥漱完,看了看三位宫女手捧着的衣服。 这是供她三选一的意思。 而这三条衣服,都华美贵重,宫里只有位高的主子们才配这样穿戴。 “这样穿,回庆福宫太招摇了吧。” “皇上说您不用回庆福宫。” 清辞意外道:“那我住哪儿?” “您暂时歇在乾清宫,您的住处皇上还在挑选。” 指个住处有那么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