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握着她的手腕,低头靠近她,在她脸上吹,“你的脸生病了,大夫给你看病呢,这些天忍忍。” “哦,”她不喜欢他在脸上吹,推了推他,“你是谁,你是大夫吗?” 男子摇摇头,眉眼温柔,“我是你的夫君,你忘了?” 她脑中一片迷茫。 “夫君?” 她坐起身,“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男子道:“你摔坏了脑袋。没关系的我来告诉你,我叫萧远,你叫宋宁,你是我的娘子。” “宋宁……” 她念了下自己名字,好陌生,跟萧远一样陌生。 宋宁环顾这间屋子,很干净雅致。 她还是忍不住上手摸了下脸,脸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包裹住了整张脸。 这啥病啊整张脸都得这样包起来? 她要下床,萧远就扶着她。 宋宁发现自己很不喜欢被他扶着,可是他们不是夫妻吗,她又不好推开。 “我可以自己走的,我想自己走走。” 萧远握着她肩膀的手一顿,慢慢松开,“你太粗心了,走路都会摔着,我不放心你。” 宋宁笑笑,“我有那么笨啊?” 萧远摸摸她脑袋,“是啊,你有那么笨。” 这个脸上的病大概是很见不得人的病,萧远就是不肯让她出门。 直到她大夫说她脸上的绷带可以拆了,他慢慢的把绷带一层一层剥下来,看到毫无遮挡的容颜时,萧远满意的笑了笑。 他拿过铜镜给她看,“你看,你这样也很好看。” 宋宁觉得他这话很奇怪,“也?我跟以前不一样了吗?” 萧远说:“我是说,这个病没有伤到你的容颜。” 宋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着一双妩媚的眼睛,鼻子秀挺,唇红齿白,挺顺眼的。 “那我现在是不是能上街去啦?” 萧远点头,宠溺道:“可以,但你不要一个人出去,外头乱。” - 这是座叫作岐州的城,不太安稳,时常有人当街行暴。 她跟萧远住在一个大宅子里,宅子的主人叫康以洋,将萧远奉为上宾,任其来去自如,礼遇周全。 宋宁偷溜了出来,坐在茶馆里,拿萧远给的银子买了几个下酒菜,还买了一壶酒。 周围的议论声入眼。 “这皇后在太子满月宴上失踪,真是一大悬事啊。” “到底是武林大会上拿了第一的皇后,可能是外国使臣不配见她吧!” “失踪的时候还是个贵妃!朝臣都谏言说元贵妃礼法不容,皇上却执意立她为后,小皇子为太子,这皇帝我是看不懂。” “让你看懂了,那还是皇帝么?” 宋宁听得津津有味。 还有这样的事儿?这位皇后真够奇怪的,在儿子满月宴上玩失踪,连儿子的面子都不给么。 萧远说皇帝是个昏君,可这样听起来皇上作为男人倒是不错,就是对皇后太过于纵容了,他越纵容,那女人越是无法无天了呀。 宋宁举起酒杯刚想喝酒,就被人夺了过去。 “我就喝一口,不成?” “我说过了,我在你身边可以喝,你一个人溜出来怎么能喝酒?你酒量多差你自己不知道?” “那你现在在了,我可以喝了吗?” 萧远把酒杯里的酒倒光,拉起她就往外走,“不行,罚你十天不能出门,让你记住这一次教训。” 宋宁沮丧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处处管我,我知道自己酒量差在外面不会超过两杯的,你都不信我。” “一杯都不行。” “那我要出门玩的。” “不行。” 宋宁恼了,“我不干了,我要跟你和离!”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