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像皇后姨母。 “这东宫能比永巷强多少,去就去,你有本事今天就废了我!” 傅云从怼道:“你有本事今天就跪到父皇面前去说你不做太子妃。” 对峙之间,彼此的气势越来越弱。 显然,两人都没那个本事。 李月皎让了半步,道:“何必呢,你我都是不情不愿的,我没逼你,也没使手段非要嫁给你,你何必跟我剑拔弩张的。” 傅云从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 清辞坐下来慢慢看苏甜受刑,势必要从她嘴里撬出点什么。 在对苏大人的调查中,意外发现苏甜并不是他亲生女儿,到苏家时,苏甜已经三岁了,却硬说成是某妾室亲生。 只是苏大人家中庶女众多,偏偏把这个养女送到太子身边,还欺君说是亲生,横竖都是有问题在的。 苏甜受了指刑,疼得几度昏迷,仍什么都说不出口。 清辞让人拿了烙铁来,逼近她的脸。 “本宫闲得很,可以慢慢陪你玩。” 苏甜被绑在柱子上,满头冷汗面目苍白。 滚烫的烙铁灼热她的脸,她恐惧却避无可避,只是无助在柱子上扭动身子。 清辞把滚烫的烙铁下移到她胸口处。 苏甜哭道:“我刚刚所言,句句属实……” 她方才说,苏大人家中没有漂亮女儿,才把她送到太子身边,指望她争宠带给苏家荣耀的。只是一段时日的相处下来,她发现面对太子献媚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于是她把目光转向了与太子理应不对付的皇后身上,指望为皇后效力来换取苏家的前程。 无论如何,这个苏甜所图太多,又一个劲的在太子和她之间挑唆,总归让她不能容忍了。 清辞一个眼色,在场的太监侍卫都纷纷退下。 她没有用烙铁去烫苏甜。 只是移到苏甜的胸前系带处,她的系带顷刻间被灼断。 苏甜疼到意识不清了,不知男的都退了出去,留下的只有宫女,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在缓缓打开,羞愤恐惧至极,终于用尽力气大声道: “我说!我说!” 清辞停下了动作,挑眉,“说什么?” 苏甜带着哭音道:“我娘在永巷,我只有拥有了足够的权利,才能救她出来。所以,所以求求您了皇后,放过我吧,我只是想救我娘!” “一派胡言,”清辞半个字都不信,“永巷里都是关犯了大过的妃嫔的,你娘是妃嫔,难不成你是公主?” 清辞说完就有些不确信了。 难不成,傅景翊在她不知道的某些时候…… 苏甜在晕过去前,说:“我外祖父是南境王,我娘是南淮郡主洛诗妍,皇后娘娘,我只是想救我娘……” 清辞呆了片刻,猛地捧起这孩子的脸。 她从来就没仔细看过这个姑娘,如果仔细看了就会发现,这眉眼间像极了另一个人。 清辞手忙脚乱的给她解开绳子。 “快,叫太医!” - 清辞捧着她的手让太医上药。 苏甜在昏迷之中皱紧眉头“嘶”了声。 “轻点,”清辞赶紧跟江太医说,“姑娘不吃痛的。” “娘娘,药入伤口必然有些疼的。” 江太医是真看不懂皇后,她把苏侧妃带到凤鸾宫处置的事儿早已传的沸沸扬扬,这会儿把人弄成这样了,上个药她又好像心疼了。 清辞守在了苏甜床边,时不时的给她擦去额上虚汗。 入夜,傅景翊过来了,看到她坐在床上,靠着宽大的檀木雕凤床背昏昏欲睡。 稍微有些清醒,她第一眼就去看苏甜。 傅景翊多少觉得有些奇怪,“太子妃受伤也没见你这样照顾,跟亲闺女似的。” 清辞道:“要不,让洛诗妍出宫吧,她在永巷呆了那么多年,人也疯了。” 傅景翊更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她了?” 清辞看着苏甜,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你看她,像不像秦承泽?” 傅景翊听到这个名字,神色微微一滞,不过他记着不能多看别的女子的准则,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苏甜的面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