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好其中一个偏瘦小的姑娘,练武涉及到体能训练,她这样瘦小的身子,怎能拼得过旁人? 不过很意外,很多时候觉得她挺不过去,她都挺过去了。 更意外,她敢偷偷跑到我面前来,问:“公子,有金疮药吗?” 她撩开衣裙,一道修长的正在流血的伤口,从腿膝蔓延到腿根。 她好像不知道有个词叫男女有别,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腿。 很细,虽然受了伤,还……有一种惨烈的美感。 我不仅特地去给她拿了上好的金疮药,还让她吃了颗参丹。毕竟她这么薄弱,未必抗得过冰窟的试炼,有这玩意儿,能让她抗冻许多。 她很信得过我,也不问是什么,让她吃她就吃。 夜黑风高的,我忍不住问:“苦吗?” 她抬起头,琥珀般的双眸里亮晶晶的,很认真的回答,“药不苦。” “我是说……” 我没继续问下去,没意思,我一个整天到处闲逛,读一会儿书都嫌累的人,问她觉不觉得日子苦,实在太没必要。 最重要的是,我也帮不了她。 再一次注意到她,是她面不改色的把那个被活剥了皮还在挣扎鲜血淋漓的兔子吃下去。 我问万华生:“这也算训练?” 他说是,这是很重要的一步,若活兔子都吃不下,更别提吃人。 那一群姑娘里,她是吃得最快的。 万华生赞许了她,她便走远了去别处,我跟上,看到她整个人躲在灌木丛后,使劲的呕吐。 出来时,她比平时都累,脸色苍白,惊惧的求我。 “公子,求求你,不要告诉师父。” 她挽起衣袖,手臂上伤痕累累。 “这个是昨日我没做好,被师父打的。” 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跟挥剑斩木的她判若两人。 我动了恻隐之心,“不然,我向他要了你,你到我的院子里来。” 她只说:“公子帮我上药好不好?” 我们去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她背对着我脱下衣衫的时候,我确定她是有意的勾引我。 明知道是勾引,我也愿意上勾。 她能有什么怀心思呢,大抵是日子太苦,她想寻个依靠,我一个大男人,又不会吃亏。 给她上药的时候,她明明痛的握紧了拳头,却不吭声,我就动作轻一点,可上药这码事,再小心都是疼的。 之后她常常会跟我在隐蔽处相见。 她爱说起她的那些师姐们,个个都是有趣的人,我却没有什么可跟她分享。 我身边最有趣的,就是她了。 终于有一次,被万华生抓了个正着。 万华生一鞭又一鞭的抽在她身上,我扑上去护住她,生生挨了一鞭子,万华生才罢手。 他出手特别狠,每一鞭子都会皮开肉绽,深可见骨,让他继续打下去,她会没命的。 我挡那么一下,鞭子抽在了屁股上,就好似被火烤一般,痛的我爬不起来。 万华生跑过来就要掀开我衣裙,还想当场脱我亵裤查看我的伤势。 她满身伤,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尖叫着捂住屁股往她身边扭。 她下意识的抱住我,用她瘦弱的身躯护住我。 万华生到底是罢了手,叹了口气,还深深看了眼她。 之后,万华生再没有打过她。 她越长越好看。 父亲有时需要派女子出去男人身边做细作,哪怕她出落得亭亭玉立,万华生从不将这样的任务分配给她。 万华生似乎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 我也只不过对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