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我把他拦住,商量着说:“我可知道你不少事儿,你敢去父皇那里告我一状,我必定把你的打算也捅出去。” 他找慧空问过一个事,是否人都有前世今生,是不是两个人合馆而葬,下辈子就能再续姻缘。 他图谁,这显而易见,是要在人死后去夺尸骨,偏执到这地步,若是父皇母后知道他的打算,不仅会打击他,可能还会打他个半死。 ------------ 番外:二公主绵绵4 皇长兄压根不在意我的威胁,仍趾高气昂的说:“你爱上和尚大错特错,这个事绝不能容你。” “你去!你去了我马上就找李姐姐,把你那些心思都告诉她!你还想对她夫君下手呢!” 皇长兄被我的话骇住,厉声警告我:“闭嘴!” 他无从反驳,这些事我是在母后那里偷听到的时候也吃了一惊。虽然我同皇长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可到底不认为他会干这码事。 母后那次拦截了他的杀手,结结实实的抽了他一顿,罚他跪在宗庙里,又讲了许许多多大道理,他才浪子回头般承诺不再犯。 “去啊,你现在就去我父皇那里告状,看看谁更吃亏!” 皇长兄一脸阴沉的走了。 我心里慌得很,叫来傅泓廷商量,他也给不出啥主意,只说傅云从的把柄也在我手里,量他不敢说的。 结果第二天,父皇就把我和慧空叫了过去。 他骇人的目光在慧空脸上探究了须臾,俨然他是知道了。 我怒上心头,立刻把皇长兄那点事儿说了个干干净净。 父皇听了我的话,神色有些恍惚,却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然后他对慧空说:“朕不强人所难,你只需告诉朕,是否愿意为公主还俗?” 慧空沉默好一会儿,最终点了下头。 - 慧空虽然还了俗,可他仍然不正眼看我,呆在我宫里像个被强迫的小媳妇,时常脱口就是一句阿弥陀佛。 肉酒他都不吃,这叫哪门子的还俗啊? 我为他做了很多很多事,只为逗他开心。 终于有一天我听到他与人的谈话。 “我并不是自愿还俗。” “可当着皇后的面,我不能拒绝。” “公主这般行径,与逼良为娼有何区别?” 竟然对他来说,一切都只是逼迫? 我回去呆呆坐了很久,觉得无趣了,就像当初崔佑启把步扬嫣送走一样无趣。 于是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皇宫,他走时我都没去送。 这日子越发的无聊了。 一年之后,父皇再提出帮我选驸马时,我没有拒绝,任凭是谁都行。 我婚事在即,天下皆知,我慢慢的也不再去想起那个眉清目秀的和尚,只是对我驸马的相貌也不感兴趣。 父皇赐了我宫外府邸,我的公主府堪比皇长兄的落霞庄,恢宏奢华。 我美貌出众,身份尤其尊重,可崔佑启不喜欢我,和尚也不喜欢我。 大婚的前两日,下人说有个男人来找我。 居然是,长了一头短发,穿着寻常男子服饰的慧空。 我挑眉看他,很是意外。 他递上一支签,低着头说:“草民为公主求了一签,公主与郭驸马不算良配。” 我接过签,在手里把玩着,不急不缓的说:“那又如何?” 他不知道,我根本不在意这门婚事如何,只当任务完成了便可。 他颔首沉默了一会儿,“是草民唐突了。” 谷他这就要走,我却不让,吩咐婢女倒了杯合欢酒来,叫他喝下。 合欢酒顾名思义,迫人合欢。 不过他喝了酒,我却将他反锁在屋里,任凭他如何低声下气的唤我,我就在门外不肯开门。 足足熬了他一个时辰,我才开门,看到他痛苦缩在地上,满脸通红,头发都被汗湿透了。 我挑起他的下巴,问:“我分明放你走了,你也不喜欢我,为何还要回头来找我?” 他咬着唇,原本朱红色的唇被他咬得发白,他抱着自己的手上青筋直冒,也只是说:“公主,我想你过得好。” 他不肯把话说明白,我也是个硬心肠的,就坐在一边吃果子慢慢喝茶,静静观赏他的失态。 在我抬手去摆弄花盆里的花卉时,软袖滑下来,露出一截玉白的手臂。 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经不住一点挑逗,终于控制不住,一把将我拽过去压在地上,吻住了我的唇。 春宵一度,他找回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