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好吃吗?这草结界里面也有,景昭随手抽了一根放在嘴里咬了咬了, 嗯鲜嫩多汁,甜甜的, 像她喝的药一样。 原来地鼠也喜欢吃甜的啊。 那只地鼠像是吃饱了, 身体前方堆着一堆嚼过之后的草茎渣, 这时才谨慎的直起身体警惕的望了望四周, 发现没有危险后嗖的一下钻入了自己的洞穴。 景昭回头望了一眼,发现谢长蕴还在打坐,她便趴在原地睡了会儿觉,醒来的时候便是天幕黑沉,月明星稀的景象。 景昭翻了个身,看到一袭白衣,谢长蕴已经生起了火堆,见她睁眼,便把手递给她,景昭笑嘻嘻的拉着他的手掌坐起身来,没骨头一般的靠在他的肩上,“道长,要修炼了吗?” 谢长蕴垂眸:“嗯。” 说完顿了一下,又嘱咐道:“待会儿别乱动,我来就好。” 景昭点头,身子一仰直接躺下了,谢长蕴把她捞了起来,然后红着脸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景昭往下望了一眼,认真道:“道长,非得要这样吗?” 谢长蕴开始解她裙带,“嗯。” “那我可忍不住不动。”景昭趴在他胸口,眸光潋滟。 谢长蕴薄唇动了动,出口的话语到底十分克制,“忍一会儿就好,不会让你难受太久。” 一句话,恍若把景昭拉回了她与谢长蕴的新婚之夜。她以为他清俊守礼,便是洞房花烛也当如朝花晨露,清淡如水,谁知道长人不可貌相,天赋异禀,实在教妖做人。 结界隔绝了景象却无法隔绝声音,景昭听到旁边的山林里传来许多奇奇怪怪的叫声,像鸟叫又不像。 她想她才不要像它们一样,所以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谢长蕴腰背笔直,白皙的俊脸上浸染着一层薄红,他握住她的手把它从她口中解救了出来,随后按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别咬自己,难受了咬我。” 景昭丝毫没客气,嗷呜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头,末了又舍不得,只用了很小很小的力气。 垂眸看着谢长蕴肩上浅浅的牙印,景昭把脸贴了上去,故意说话逗着身边人,“道长甚是雄伟,娇娇好生无力。” 正是紧要时期,谢长蕴浑身绷紧得厉害,闻言,语声淡然,喉结却滚了又滚,“娇娇还需习惯。” 景昭弯了弯眸,娇笑:“道长变厉害了呢!” 谢长蕴垂眸,注视着眼前媚人容颜,低声:“不及昭昭。” 一夜直到天色清明,景昭起来的时候只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看来双修是真得有用啊! 谢长蕴一醒来就在打坐,景昭发现结界消失了,便提着裙摆跑到了溪边,脱下鞋,目光顿了顿。 洁白如玉的脚在阳光下白的发光,脱下另一只,嗯她这双脚生得是真好,形状小巧,指甲粉润,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里把玩。 景昭把脚放进溪流里,泼了泼水,水不小心溅到了脸上,还流到了嘴巴里,有点咸,景昭呸呸呸。 光着脚跑了回去,谢长蕴刚刚打完坐睁眼就被人猛地扑倒,已经习惯的他下意识把手臂放在她腰上,眼里露出和洵的笑意,“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多待几天。” 景昭不听他说话,愤恨道:“你骗我!” 谢长蕴目光微顿,解释道:“双修的确可以提高修为,我感觉好多了。” 景昭突然埋下脑袋,啃了一口他的嘴巴,又抬起头道:“你骗我!” 这次谢长蕴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嗯,对不起,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解玄火毒。” 玄火毒,无药可解,所以他只能通过一些草药来缓解她身上毒素的蔓延和火毒腐体之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