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拜访将军了,她只能匆匆跑过来此处。 钟延玉闻言,微微拧眉,“怎么了?堂弟如何?” “今日临公子和几位才子相约,不知怎么的,临少爷打了刑部家的公子,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如今临少爷昏了过去,带回了府上正找大夫看伤,而刑部家的人正在外面,说要讨个说法!” 钟延玉闻言,沙哑着嗓子开口,“你先把人迎进来,让几个侍卫看住,叫管家招待,别让他们生事。” “打伤的是刑部家的哪个公子,堂弟又如何了?”他一边说一边往临白亦的房间走去。 “是刑部家的三公子严轲蔺,临公子比刑部家的公子伤得重,大夫现在正在看着呢。”琉青一边跟着他一边说道。 钟延玉强忍着身体不适,快步走了过去。 而此时的暗卫也得到了消息,看着钟延玉有些僵硬扭曲的步伐,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禀报给陛下。 “如何?”钟延玉方进门,就看到了收起药箱的大夫,上前询问道。 “临公子的伤势有些重,大部分擦伤都上了药,但手骨被打折了,恐怕要养些时日。” 大夫如实相告,“待会儿老夫开些药,让临少爷按时喝下,才好得快些。” 钟延玉微微蹙眉,让仆从随大夫过去准备药,便进了内院看人。? 第六十九章 无论如何,你如今都算是朕的人 临白亦的手上缠了一层厚厚纱布,用两个木板固定着,他见到钟延玉便想要起身。 钟延玉立即按住了他,“你先躺着,别再乱动,到时候伤上加伤更不好过了。” “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人?” 临白亦知晓给钟府添了麻烦,更加卑微地低下了头,“我来到京城之时,曾偶遇到严轲马车,那时候我太饿了,没力气躲开,马车差点撞上我,严轲却以为我是碰瓷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我没有理会,自己走了,哪知今日又在酒楼遇见他,对方也在那群学子之列,他也认出来我,席间老是嘲讽我,我想走,可他把我母亲唯一留下的枚玉佩抢了过去,要我给他擦鞋,才肯把玉佩还给我,我一时气不过,打了他,把玉佩抢了回来。” 临白亦打人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可这会儿面对钟延玉倒是愧疚了起来。 他如今还寄人篱下,又惹出祸事,让对方给他收拾烂摊子,而且听闻严轲还是刑部家的公子…… 怪不得这么傲气纨绔。 “事情我了解了,此事错不在你,你好好养伤,准备开春科举,方才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也不想自己的手受伤,不能科举吧?” 钟延玉让他安心养伤,事情钟府出面摆平。 “怎么样了?”门外,男人一身黑衣映入眼帘。 大哥? 钟延玉抬起头,“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下午才回来吗?” 钟延清方才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捏紧了手,“给父亲出去买酒的时候听到了点风声,就匆匆回来了。” 钟延玉难得见他这般上心。 “堂弟无事,只是严家的人还在大厅里面,要大哥前去应付了。” 他这身份,毕竟不好出去。 “那严轲本就是一纨绔子弟,妾室所生,这件事情严夫人和严大人应当不知道。” 钟延玉皱眉,否则凭他捏着刑部尚书的把柄,对方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上门,定是那妾室出的主意。 “我去解决。”钟延清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往房间里望了一眼才过去。 “春风阁一事,是三公子过份了,先前来的奴才受了小妾指使,严夫人方才知道,弄清了缘由后,特地让人送来了燕窝人参,以示歉意。” 一个嬷嬷匆匆上门,后面临着几个抬东西的仆人,将先前来的几个家仆押了回去。 钟延清却是冷笑道:“临白亦是钟家表亲,严轲公子在春风阁随意嘲讽辱骂,又夺其亡母之物,打伤他手骨,严府就送这么些燕窝人参过来?真当是我钟府没人了吗?!” 他的身材魁梧高大,军人压迫的视线直直地落在嬷嬷的身上,嬷嬷忐忑不安,头皮发麻道: “这……三公子还在养伤,那他改日亲自上门拜访,前来给临公子道歉?” 她心中嘀咕,一个隔了不知道多少辈的表少爷,至于这般吗? 钟延清看出她眸中的敷衍,重重地放下手中杯盏,“看来这严府是要爬到我们钟府头上来了?!” “钟大公子勿怒!钟府可是世代为将,严府自然没有得罪之意,老奴这就回去好好禀告夫人,一定给临公子一个公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