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狗东西,可延玉还不是要给我生狗崽崽,还是生一窝。” 景孤寒作为一名善解人意的君王,觉得他的延玉不回答是上下都想要。 景孤寒将青年抱回来内室之时,身上已经换了套轻薄的衣物。 暗卫看见了那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红色,极为有眼力劲让殿内的人退出门外候着了。 钟延玉神志不清,还累着,想到自己恐怕真要给这狗东西生个狗崽崽了,景孤寒还这么气他,真想踹他一脚。 孩子要随他,绝对不可以随景孤寒的性子。 太狗了…… 景孤寒揉了揉他的腰肢,抱着人好好休息了。 今日是赏不了白雪红梅,但赏延玉也是极为不错的。 他亲了亲青年的红艳艳的嘴唇,抚摸着人的脸颊,“好好休息吧。” 钟延玉阖上了眼眸,双手下意识地放在了自己的肚子,意识模模糊糊,很快便呼吸平稳,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景孤寒变成了只大狗朝他扑来,他好不容易甩开这只纠缠不休的黑狗已经没了力气。 结果这黑狗又朝他扑来,还将他叼回去了狗窝里面,倒是日夜伺候着他吃饭,只不过时间仿佛过了很久,梦境中的他看着那窝狗崽,又看看了自己微隆的肚子。 现实的他咯噔吓醒了。 夜深时分—— “景孤寒……”钟延玉睁开了眼,嗓音沙哑。 景孤寒睡眠浅,闻言给他倒了杯凉茶喝,“延玉,做噩梦了?” 他擦了擦对方额头上的汗水,又解开他的衣服散散热气,疑心是不是房间的炭火烧得太旺了。 因着钟延玉体虚,他让人在宫中做了地龙,乾清宫常年温暖,他忍不住亲了亲少年的脖颈,果然身子都有些热了。 “景孤寒……你答应我,就只能生一个狗宝宝。”钟延玉拉住了他的手,不放心梦境。 瞧瞧延玉都热糊涂了,景孤寒点了点头,“嗯,生一个就好了,延玉别怕,好好休息。” 钟延玉听到答应声,这才又睡了过去,景孤寒揉了揉他的小手,也躺回到了床上。 梧桐苑中,江心月看到那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汗珠儿,眼神划过一丝厌恶。 对方不过是她的枚棋子罢了,这人野心太大了,偏偏还只是个花瓶,当着钟延玉的面还与景孤寒卿卿我我,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当时最好的应对方式,应该是立即解释清楚误会,借口自己脚崴之类的说辞,不小心将景孤寒拉下了水,解释其不是皇帝与其私会。 但暗中有意无意地描黑两人关系,就说这么一两句似是而非的话,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又展现自己淋湿身体的柔弱才对。 这样足够给钟延玉留下怀疑的种子,景孤寒也不会发落得她太惨,哪像如今这般? 她看了眼痛得抽泣的女人,这五十大板没打死她算是不错了,这金疮药还是其他女人给她上的,若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份,早就在皇宫中死了。 墙角该一点点撬动的,汗珠儿这个蠢笨如猪的花瓶,还以为景孤寒是匈奴草原上那群她召之则来挥之即去的鲁莽奴人呢?! 她敛眉思索,闭上眼眸休息。 而汗珠儿知晓今日是她推的自己,脸色格外难看,“奴尔·新月儿,你给我上药!” “今日.你推我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呢?若是接下来你不听我的,我就跟大颂国君告发,看他饶不饶你?!”她恶狠狠地说道。 江心月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压低嗓音,冷冰冰地丢下句话,随后又闭上眼眸休息了。 “若是你不怕探子的秘密暴露,就老实地给我闭上嘴巴,否则也别怪我不客气,这是大颂皇宫,若是一场风寒,意外死了人也合情合理。” 汗珠儿不敢说话了,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探子的事情? 若是江心月知道她此时的想法,只会暗骂一句蠢货,这女人每日都偷溜出去那么半会功夫,不就是传递消息吗? 行事还如此高扬嚣张,景孤寒派来的暗卫说不定早就看穿了她! 夜幕沉沉,有人倒是安心入睡,有人却惴惴不安,千里之外的匈奴一族拿到了信鸽传递回来的密信,那双眼眸沉了沉,汗珠儿的邦王大哥索纳·班尔皱起眉头。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