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活着,这是件好事,我们还是快点看看有没有他的线索吧。” 涂涂在桌子上坐着,小手捏着个小木雕,好奇地看着三个大人围在一起商量事情。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也听不懂几人说什么,只叫了声“爹爹~”。 临白亦抱过来小奶娃,亲了亲他的小脸,“你的表弟勾勾要回来了,到时候爹爹带你去宫里面跟他玩。” 钟延玉能够回来,钟楚荀和钟延清也能放下一块心病—— 钟延清跟自家父亲商议好,老早便领着人在城门护卫队那里驻扎。 他记住信件中提到的,阿玉现在的名字唤作玉清,驾着马车,身边还带着小孩的特征,有可能人还戴着面具。 他不仅在京城城门口设置了人,在京城下属的县城以及村镇都放了几个人进去打探。 这几日京城的守卫也瞬间变得严格起来,入京不仅要出示户籍文书,登记往来簿册,脸部也不能有任何的遮盖,倒是挺能闹人的。 京城中的常驻居民倒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就是对行商和游人有些麻烦,但好在这几年景孤寒减免了不少赋税,加上守卫寻了借口说是有刺客,这样能提早查出来保护百姓安全,是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异议。 钟延清倒是不怕自家弟弟回来京城,会被他的人认不出,但他和景孤寒一般,都怕钟延玉在来京城的路上就遭遇意外。 而且都过去六天的时间,景孤寒怎么还没有自家弟弟的消息。 他就知道对方是靠不住的东西,当年也没能保护好延玉,这趟下去,他准备自己带着人去找,找回来了人,直接让钟延玉回钟府住。 钟府即使没了兵权,但这么多年武将世家的底蕴还在,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小皇子还有他们家的少爷。 景孤寒他真心不配—— “夫君这几天都要出去吗?”临白亦明白他的心思,钟延玉不见了三年,换个人都要担心,更何况这是钟家的小儿子。 他知晓钟延清和钟延玉的感情自小深厚,也没多说其他,给钟延清收拾好了行李。 “我要去京城下面的几处村镇瞧瞧。”钟延清抿了抿薄唇,目光落在临白亦清秀的面孔上时柔和了些。 临白亦上前亲了亲他的薄唇,低语道:“那夫君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小叔子既然还活着,钟府和陛下那边都在找人,想必小叔子很快便能找到了,夫君勿忧。” 钟延清将临白亦散落的碎发别在了耳朵后面,抱了抱人,“我就去几天,等人找到了就回来,父亲身体不好,府里有劳你操持了。” “这不打紧的,夫君早去早回便好。” 临白亦笑了笑,随后送着人离开,停在了钟府门前,看着男人骑上快马,带着几个侍卫离开。 “爹爹,父亲出去干什么了呀?”涂涂嘴里面还含着桂花糖。 他被临白亦抱在怀里面,头上扎着两个小啾啾,小手小脚的,眉眼像极了钟延清。 临白亦揉了揉小家伙的脸颊,“涂涂最近又胖了不少,爹爹是去找你的舅舅了,没过几天应该就会回来。”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看向怀里的小奶娃,“涂涂今年五岁了吧,五岁是该启蒙读书的年纪了,等到六岁的时候,你爷爷还要教你武功呢。” 那他从现在就得准备给小孩找个启蒙的夫子了。 五岁启蒙,七岁上学,等到十五岁就可以考科举了,考科举也得考个好几年,也不知道自家小家伙这脑袋瓜子聪不聪明,可千万别遗传了他才好。 “啊?”涂涂奶声奶气地窝在临白亦的怀里面,装作一只鸵鸟。 他喜欢看图画书册,但可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爬虫文字,和爷爷待着扎马步也好,但他绝对不要听那些“之之呼呼”,他听着就想要睡觉觉。 “来日方才,若是晚些启蒙也没关系,你表弟跟你就差了一年多点,到时候你们两个人一起上也无妨。” 临白亦自然是宠着小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