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孤寒笑了笑,讨好地给人揉了揉腰肢,“朕昨夜过分了,好延玉别生气,朕今天晚上不会乱来了,勾崽在等你呢,而且不吃点东西肚子难受,延玉起来洗漱吃饭好不好?” 青年的耳朵有些发痒,想着自家勾崽,还是起来了,漱完了口就准备换衣束发,男人却拿过了件新衣服给他穿上。 “我自己来吧。”钟延玉有些别扭,凤眸望向景孤寒,却见景孤寒笑了笑,毫不在意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朕来伺候延玉也是可以的,先前那些衣物朕差人先放着,这是以前你经常穿的。” 景孤寒觉得那些衣服太粗糙了,钟延玉回到了他的怀里面,自然要好生疼爱才对,恨不得将全世珍宝都给钟延玉,哪里还让他用那么粗糙的东西。 他低下头亲了亲少年的红唇,又给人束了头发,动作熟练,“三年前,好多次都是我给延玉束的发,幸好没生疏。” 他转眸看着铜镜内的青年面容,眼神温柔。 钟延玉想起梦境中的那一幕,有些困惑,他虽然不对景孤寒反感,可总觉得他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以后我可以自己来的,勾崽的头发每天也都是我打理的呢。”说到后半句,钟延玉就有些骄傲了,他的语气上扬,挺着小脸不就等夸嘛。 景孤寒忍不住一笑,立即亲上了他的小脸,眼眸暗沉,“对,我家延玉是个能干的,而且……”男人忽然压低了嗓音,“晚上最能干。” 这个下流胚子! 钟延玉想起昨夜这人老是要挟着自己喊夫君之事,没好气地拍了他的手一巴掌,景孤寒凑上前去亲他的脸,先拉着人到餐桌上吃饭了。 “今天早上特地吩咐厨房给你做的燕窝粥,尝一尝喜欢吃吗?不喜欢的话,朕让厨房再做一碗。”景孤寒撑着脸看人喝粥,不时说几句话。 钟延玉觉得粥还行,就是男人太吵了,他喝了碗后说道,“陛下,寝不语食不言。” 这是赤裸裸地嫌弃他话多了,景孤寒不由得戳了戳他的脸颊,“我一大早就让厨房熬的粥,你这小没良心的不感激就算了,还这么说你的夫君。” 钟延玉狡辩道:“可是粥是厨房熬的。”他不管,景孤寒昨夜太过分了,他还在男人身边的时候,难不成夜夜都是这般过的?这皇帝也太难伺候了。 等人吃完了早膳,勾崽就被奶娘抱着来这边了。 “勾崽这是怎么了?”钟延玉一看这小奶娃气喘吁吁的,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水,连忙拿过来手帕给他擦了擦脑袋,凤眸带上疑惑。 “呜呜呜——”勾崽连忙躲进钟延玉的怀里面,“勾崽跟涂涂小表哥去外公那里了,结果外公带着我们锻炼身体,勾崽吃完了早饭就一直跟着涂涂小表哥跑步,腿都要断了,唔唔唔。” 这就不是小奶娃该干的事情,而且他听涂涂小表哥说,他从四岁开始跑步,已经跑了一年了,呜呜呜呜,他爹爹连他走累了都给抱抱呢,涂涂小表哥真可怜。 勾崽知道爹爹醒来之后,立马跟着奶娘走了,他下次还是不要靠近涂涂小表哥了,真的会变得不幸,还有外公明明之前那么和蔼,一说到锻炼就翻脸不认人,好严格的样子。 景孤寒听着小狗崽的苦水,想了想在钟延玉耳边说道:“勾崽现在也四岁多了,该是启蒙的年纪了,身体锻炼也要从小抓起,寻常钟楚荀就带涂涂去后花园跑个两三圈,再扎个小马步而已,其实没多重的活。” 孩子太小,最忌矫枉过正,但也可以先做启蒙。 话落,他砖头看向窝在青年怀中的小不点,看了看他脸颊两侧圆圆的婴儿肥,再摸了摸钟延玉略显粗糙的双手,“这孩子太娇气了,连跑了几圈都不行,体能太差不太好养活,朕过几日也让个武将来教导下他,或者干脆拜托你父亲。” 钟延玉这几年过得不易,小狗崽倒是还肥了许多,一看就知道小狗崽没有受过苦,准是磋磨他家好延玉了。 小狗崽还不知道噩梦要来临,正奶声奶气地问钟延玉,“爹爹今天起床怎么这么晚呀?昨晚上也不跟崽崽睡,爹爹不喜欢崽崽了吗?” 钟延玉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昨夜爹爹睡得晚,怕弄醒勾崽,就让勾崽先跟别人睡了,早上醒来得也晚,今晚爹爹陪勾崽睡觉,别怕。” “他都多大了,古代七岁不同席,勾崽今年都四岁多了,差三年就七岁了。”景孤寒撇了眼这小狗崽子,见他霸占着钟延玉的整个怀抱,有些吃味。 “这位叔叔,请你不要老是打断我和爹爹的对话。” 景孤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