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她什么都没说,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猛的举起和秦牧云握在一起的手,喊了一声余思雅的名字。 余思雅瞳孔微怔。 秦牧云眼睑微垂,不禁想到了什么,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满是肉眼可见的温柔。 整个包厢里安静的只剩下郑父在走廊上打骂郑意的声音。 陈怀凤和余母对视了一眼,难怪李玫那天的态度那么奇怪,原来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白眠和秦牧云的关系了。 余思雅也万万没想到,秦牧云这样的人居然会看上白眠,明明连郑意都看不上她,可是她不敢质疑秦牧云,只能死死瞪着白眠:“所以,你们是约好了要在我婚礼的前一天给我难堪吗?” 白眠尚未说话,王逸之已经冷笑着打断:”到底是谁给谁难堪?你跟我说,你和郑意只有那一次玩得稍微过头了,那郑意被打那次,又是怎么回事呢?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至少应该尊重我。” “你为什么总是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不肯相信我呢?”余思雅气急败坏道。 ”那要白眠把视频发给我,在你面前播放,你才肯承认你和郑意的确不是普通朋友吗?“ “怎么就不是普通朋友了?”余思雅发问道:“我没有搂过异性的肩膀吗?你没有……” “我没有。”王逸之淡淡打断道:“我没有在酒吧里顶过异性朋友,也没有搂过异性的腰,让别人抱我的脖子。” “那你现在就去啊!”余思雅忍无可忍:“是不是得你做过这些事后,我和郑意才能翻篇啊?” 王逸之觉得她不可理喻,拿起桌上的手机站起身:“算了,后天的婚礼再见吧。” 说完,他就拉开包厢的门离开了。 “好了,白眠,你现在高兴了吧?”余思雅泪流满面的站起身,脚踢到旁边的包装袋,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一脚将口袋踢开,里面的裙子随之掉落。 “关她什么事?”秦牧云望着她道:“话是我说的,你有什么脾气冲我来。” 她显然没有这个脾气,深深看了秦牧云一眼,擦掉脸上的泪水,一脚踩在地上的裙子上,转身往外走去。 余少成看了余母一眼,余牧立刻放下膝盖上的餐巾,起身追了出去。 陈怀凤也坐不下去了,听着郑父骂着郑意的那些话,比拿刀割她的心还难受,起身冲到走廊上,护着郑意道:“是我不会教儿子,你要打就打我,你拿他发什么脾气。” 王家的人和李玫面面相觑。 李玫小心翼翼看向秦牧云道:“我们也走吧?” “你们先走吧。”秦牧云淡淡看向白眠道:“我还有话要跟她说。” 李玫欲言又止,同王逸之的父母起身离开了。 余少成见状,也扶着白眠的外婆站起了身,外婆眼泪汪汪抱着那条被余思雅踩过的裙子,想骂白眠没事招惹余思雅干什么,但是碍于她旁边的秦牧云,又忍耐了下来。 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他和秦牧云两个人。 包厢的落地推拉门外,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屋檐下亮着成串的小灯,满是诗意。 白眠抽回被秦牧云握着的手,撑着凳子忐忑不安看向他:“你要跟我说什么?” 他眸光深沉的望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白眠不安的舔了舔嘴唇,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抽出宽薄盒子里的烟,含在唇间,侧低下头点燃,徐徐的烟雾从他鼻尖蔓延开来。 白眠没来由感到一丝紧张,“我……” “噔——”他放下手里银色的打火机,单手搭在她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