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来。 秦牧云双手环胸,倚靠在门边,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 她屈膝坐在沙发上,举着装着冰块的圆型玻璃杯,一点一点往里面斟酒,身上的裙摆短得离谱,连大腿都遮不住,衬得贴着地毯的双腿又细又长,入眼之处全是成片的雪白。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妙的眯了眯眼睛。 白眠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神清明,略有思索,丝毫没有受她所营造出来的氛围影响,反而比往日更加清醒。 但是转瞬即逝。 眼底又恢复到往日的温柔。 没等她开口,他已经走到她身边的位置坐下,无处安放的长腿略微弯曲的靠在地毯上,浓密深长的睫毛自然垂下,一瞬不瞬盯着她手里的玻璃杯。 白眠将调制好的酒递给他后,将剩下的酒瓶和饮料放在身后空出来的书架格上:“你试试好喝吗?” 他垂眸望着她手里的酒杯,却没接过,而是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白眠吓了一跳,玻璃杯里的酒水摇摇晃晃,她极力维持平衡,但是还是洒落了一些在他的胸口,卡其色的衬衣上迅速被染深了几处。 她连忙将玻璃杯放在旁边的地板上,拿起书架格里的纸巾替他擦拭,他却仿若未闻的我住她的手腕道:“想干什么?” “没,没……”他身上富有倾略性的气息铺天盖地向她袭来,让她觉得无所遁形,下意识移开视线,“没想什么。” 他收起弯曲的双腿,用膝盖抵着她的背,修长冷白的手指从下覆上她大腿的肌肤:“可是阿眠。” 他略微一顿,手指往上延伸:“你里面什么都没有。” 白眠被他如此直白的戳穿,脸顿时涨得通红,“我,我,你胡说。” 偏偏他眼底清明,不染世俗,完全没有网上那些博主分享出来的那种意乱情迷,他根本不受她蛊惑。 “那这是什么?”他的手指穿过她垂落在自己小腹的裙摆。 白眠连带着耳朵一起红了,抵制的从外推开他的手,“秦牧云,你住手!” 他依言收回手,还替她整理了一下裙摆,平整的覆盖在她腿上的肌肤,“说吧,想干什么?” “我想跟你说个事。” 他略微歪头。 显然想不明白什么事要让她隆重至此。 白眠一言不发的注视他片刻,忽然端起旁边的酒杯,将里面调制的酒喝了大半,秦牧云静静凝视着她不断吞咽的颈脖,眼底有着她读不懂的深邃。 她放在酒杯,一气呵成道:“我想去西北那边的研究院进修两年。” 秦牧云似乎没听见她说了什么,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没有说话。 昏黄的书房里只有电影里若有似无的风声穿梭。 她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小心翼翼抬眼打量着他:“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秦牧云气定神闲的语气,反而像是她在小题大做。 “要去两年。”她竖起两根手指强调道:“至少。” 他鼻梁里发出思索的长音,拿起她放在地上的玻璃杯浅尝了一口:“恩,两年好像的确是有点儿长。” 这两年会生出多少变数谁也说不清楚。 “碰到大的节假日,我一定会回来的。”白眠拉着他胸口的衣襟,“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很难得,我想试试。” 他没有回答。 白眠以为他误会了什么,再次解释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