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肌理分明的胸膛在衣襟开合中若隐若现,“嘀咕什么呢?” 他走到塌前,极为自然地揽住殊丽,蹭了蹭她的侧额,脸上还沾着水珠,顺着下颌滴在了殊丽的手背上。 有那么一瞬间,殊丽承认自己心跳漏了半拍,可也仅仅那么一瞬,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老小伴儿回来了。” 这是殊丽偷偷给御猫起的名字,她一边抓揉御猫的脑袋,一边仰头解释。 日光照在她的半边脸上,白里透粉,瞳光浅漾,连耳尖都呈现出漂亮的玫红,美得绮粲玓瓅,深深映入男人的眼中。 陈述白的目光没有落在御猫上,附身在她眼尾轻轻落下一吻,没有任何旖旎,仿若在亲吻圣洁的云。 殊丽不知他今日是心情好还是不太忙,总之是不正常的。 “喵~” 御猫不怕陈述白,还喜欢翻着肚皮冲他撒娇,大大的肚子自然引起了陈述白的注意。 剑眉微微一拢,他面无表情地问道:“在哪里怀的?” 难怪前些日子总是乱叫,后来就消失了影踪。 殊丽丈量着猫咪的肚围,笑道:“可能是野猫,陛下会让它生下来吗?” 陈述白也是第一次养猫,又没时间与它交流互动,都是殊丽和冯连宽在照顾,“会是杂种的。” 轻轻一句话,不知触碰到了殊丽哪根心弦,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若自己无意怀了龙子,也会被说成是杂种吗? 虽然不会有怀上的可能,但她莫名觉得刺耳。 陈述白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走到屏折前更换了一套常服,系好腰封时,稍稍探过身,“以后你在燕寝放些更换的衣裙。” 殊丽没有听进去,还在一下下轻抚御猫的肚子。 前半晌,陈述白批阅了大量奏折,临到晌午时,带着殊丽去往皇家马厩,选了一匹白马。 “会骑吗?”他翻身上马后,朝殊丽伸出手,“踩着马镫上来。” 殊丽照做,握住他伸来的手,踩着马镫跨坐在马鞍上。 有些硌腿。 “新换的马鞍,会有些硌。”陈述白自身后拥住她,拿起缰绳,一夹马腹,马匹哒哒地小跑起来,没有杂丝的鬃毛和马尾甩来甩去,在青青草地上靓丽耀眼。 帝王的坐骑都是马中翘楚,何况是他的枕边人,肯定会是钟鸣鼎食之家的闺秀。 殊丽双手无助地扶住马鞍,心思飘远,感觉这份宠爱虚无缥缈,经不起日照。她更喜欢踏实的日子,哪怕苦一些、累一些,却是自己撑起的天地。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不专心,陈述白以为她今日不喜骑马,没有不悦,带着她去往校场。 “喜欢投壶吗?” 女子一般都会喜欢吧,他略略地想,完全没察觉自己在刻意讨好她。 殊丽兴致缺缺,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喜欢。” 两人来到投壶场地,因秋风作祟,殊丽投了几次也没有投进,“风太大了。” 月白的斗篷在她肩上猎猎拂动,发梢也被吹乱,足见场地的风有多大。 陈述白笑笑,拉着她站远了些,叫人取来弓箭,贴在她耳边道:“投不进去就赖风?” 殊丽缩缩脖子,总感觉两人亲密的越了雷池,可主动权在他,没有她喊停的份儿。 陈述白握住她的手拉开弓身,直指壶嘴,却在松弦前,斜举弓箭,指向天空的云朵。 下一瞬,箭矢离弦,斜射入空,呈弧形射入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