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赞。 “书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是真的不在意。”原主可能会在意承安侯的夸奖,江云康却不会期待,因为他从没把承安侯当父亲看。 “父亲嫡庶观念根深蒂固,在他眼中我永远上不了台面。在他跟前,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在意,只有别人和他说,或者亲眼看到结果,他才会相信。”像承安侯这种父亲,还不在少数。 江云康本就是换了芯穿越到这里的人,他的思想和价值观都和古代有很大不同。只有对他好的人,他才会愿意上心。至于承安侯和孟氏他们,只要他们不找麻烦,他是真的不在乎他们喜不喜欢他,也没想着去改变他们的想法。 书砚听此,却更难受了,觉得主子是失望太多次,才会有这种想法。 “哎。”叹了一口气,想到今晚主子被打的起因,书砚又很气愤,“那个吕公子,怎么可以这般搬弄是非,本就是他在背后说您坏话,却倒打一耙。惹不起徐世子,还谎称是您打的他。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江云康笑了笑,书砚帮他涂完药酒,即使穿上衣裳,也能闻到淡淡的药酒味,“吕行这个人,确实讨厌。” 被人泼脏水的感觉并不好受,江云康也不愿意收下这盆脏水。 “当日在春一楼的宾客众多,是什么什么情况,肯定有不少人知道。”江云康低眉静思,过了会道,“父亲不会白白咽下这口气,等父亲找了吕大人后,势必会有一番争吵。书砚你明天去春一楼问问,那天和吕行同桌吃酒的还有谁,你多带点银钱去,只要找到一个证人就行。” 书砚听主子要反击,连忙说好,“小的保证给您找到证人。” 收拾好桌子,书砚帮忙拿了烛台到床边,等主子躺下后,才退出去。 江云康这一晚睡得不太好,一个是胳膊疼,还一个是闻不习惯药酒的气味。 次日醒来后,肩膀没那么疼一些,就是有点酸胀。 他拿清水擦了擦肩膀,却洗不掉药酒的味道。 同住一个府里,没有瞒得住的事,而且江云熠还被禁足。为了避免林氏乱想,用过早饭后,江云康便和林氏说了昨晚的事。 林氏听得直心疼,“快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父亲也太狠心一点吧?” 江云康摆手说没事,“昨晚涂了药酒,好多了。父亲嘛,他什么样你也知道。我和你说这个,就是不希望你自己多想。反正事情说清楚了。” 林氏咬紧牙关,很想说承安侯坏话,但话到嘴边,她的教养不允许背后编排长辈,只能憋了回去,最后愤恨道,“那个吕行,真是该死!” 话音刚落,本该去春一楼找证人的书砚,突然回来了。 “三爷,三奶奶,徐世子来了。”书砚匆匆进屋,刚说完,徐放便沉着脸进来。 “云康兄,你跟我走!”徐放走到江云康身边,拉住江云康的手,就要往外走。 “嘶!”江云康被扯到淤青的伤,疼得大喊,“疼疼疼!徐兄弟,你快放手!” 徐放不懂江云康有伤,忙松手问怎么了。 江云康不好和徐放说昨晚的事,只说胳膊扭了下,并不严重。 “那还好,你赶紧跟我一起出门。”徐放急切地催道。 江云康不解地问,“一大早上,要去哪里?” “你跟我去了就知道。”徐放伸手又想拉江云康,转念想到江云康胳膊有伤,跺脚叹气道,“你倒是快一点啊!” 江云康看徐放那么着急,忙跟着徐放一起出去。 上了马车后,徐放也不肯说去哪,直到马车停在吕府门口,江云康心里才暗暗有个预感。 “我知道你不方便出面,待会你在马车里看着就好,这口气不帮你出了,老子不姓徐!”徐放说完就跳下马车,转身对江云康挥下手,示意江云康别被人看到。 随后他跑上吕府的石阶,浓眉微扬,冲着里边大喊,“吕行那个缩头王八在哪里,快点让他滚出来!” 第28章 吕岩一早去上朝了, 蔡氏等夫君一走,立马带着各种吃的到儿子屋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