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怜她爹清正廉明一辈子,从来不会钻营附会,以致于连个县令也干不过。要不是被那狗县令为难,她当年何至于进宫? 皇帝啊皇帝,你不要只看京城,小地方的狗官多的是。 宇文澜,“……” 这怎么又正常了? 这话说得倒也有些道理。 正在此时,却听太后问他,“对了,这两日临武候府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也不知是真是假?” 宇文澜回神,道,“当是真的,今日临武候入宫,要告夏邑侯勾引其妻,还要求废黜其妻诰命之位,与之和离。” 想起来还是头疼,他不由捏了捏眉心。 却听那丫头在心里啧啧,【夏邑侯跟临武候夫人那是婚前好过,又不是婚后通奸,临武候告也告不着啊!】 “???” 什么,婚前好过? 她这是如何知道那二人的事? 哪知紧接着,又听见她心里叹气,【临武候有这功夫,还不如努把力再生个儿子。要是有朝一日知道世子也不是他的,还不得崩溃!】 宇文澜狠狠一顿。 什么?临武候的世子不是他的?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某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某作者:崽你以后会习惯的。 第6章 这太奇怪了! 一个宫妃,怎么会知道临武候府的秘辛? 宇文澜诧异的看向燕姝。 因为实在有些震惊,以致于忘了克制,叫目光太过直接,时间也有点长。 只把燕姝给瞅毛了,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人一直瞅她干啥? 当然,为何瞅她,除了宇文澜自己,并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然殿中众人都已经看在眼中。 太后忽然对燕姝道,“你出来时候也不短了,早点回去歇着吧,哀家同陛下说两句话。” 燕姝如蒙大赦,忙向二人行礼,“臣妾告退。” 语罢便垂着脑袋退出了殿外,乖巧的如同院里花坛中的小花小草儿。 但宇文澜晓得,她才不是什么小花小草。 直到目送她走出殿外,殿中棉帘重又合上,他才勉强收回目光,心思却依然处在震惊之中。 这个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言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太后开口道,“陛下不必对临武候府的事太过忧虑,那二人若当真过不下去,由着他们和离便是。” 宇文澜回神,“母后说的是,朕也是如此打算。” 太后笑了笑,“时候不早了,陛下可要留下用晩膳?” 宇文澜忙说不必,“御书房还有几本折子,儿臣便不扰母后了。” 语罢便起身出了殿门。 殿中安静了,太后起身挪到西窗底下,女官竹书跟上伺候,道,“陛下对李美人似乎有些不同……” 太后笑了笑,“陛下这年纪,该有龙嗣了。” 竹书应是,不敢再说什么。 却听太后又道,“嘴都严实些,哀家宫里的事,不要拿出去乱说。” 殿中众人忙应是。 ~~ 从慈安宫回来,不过一个多时辰,天已经黑了透底。 匆匆批了几本折子,晚膳也没什么心思用,待到夜深,宇文澜躺在宽大的龙床之上,没有半分睡意。 他想了半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她就是李燕姝本人,李家底细也并未有任何异常,她又如何知道这么多寻常人不知道的事? 要知道,她已经入宫三年,从未出去过,连他这个皇帝都不知道的大臣家的秘辛,她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