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最为下贱的一等。为什么此人偏要写这些人的故事?想来莫不是成日与这些人厮混在一起?” 这话一出,席间不少人都是一顿。 啧啧啧,这老头可是真敢说! 他难道就没听说过,这位逍遥公子极有可能是受陛下指使,为朝廷反,贪舆论造势的? 这老头莫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燕姝也在心里啧啧,这老头子先设定一套歪理,再凭着莫须有的猜测给人得出结论,很会给人扣帽子啊! 不过没关系,反正有皇帝替她顶着,自然也不用她着急。 果然,就见翰林学士邹墨中开口道,“庄公此言着实有失偏颇了。您又没亲眼所见,岂能轻易断言逍遥公子与青楼之人厮混?这要传出去,只怕人家去官府告你也是告得着的。” 紧接着,又听工部尚书陆开河也道,“青楼女子哪个是自愿入青楼的?还不是被家中亲人所卖?甚至还有被自己的夫君所卖的,在我看来,那些将她们卖入青楼换钱的人才更加让人不齿。” 这话一出,宴间一众女眷,包括太后,大长公主,安康县主等等,都对工部尚书另眼相看起来。 ——这位陆大人难道头脑清醒啊! 燕姝更加骄傲,看,她的书粉都是如此三观正直头脑开明!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然听陆开河如此一说,姓庄的老头却愈发来了劲头,道,“若她们不愿,完全可以以死抗争啊!若不是她们自甘堕落,又岂会轻易沦为男子的玩物?古往今来,还有那么多节妇为亡夫守节,甚至还有为夫君殉葬者,这么多优秀的女子不提,尚书大人偏要为那些青楼女子说话,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这话一出,没等陆开河说什么,一众女眷顿时就不高兴了。 安康县主忍不住哼道,“这位老先生还真是会说,蝼蚁尚且偷生,女子们的性命就如此不值钱吗?还‘完全可以以死抗争’?若死那般容易,这世上大概也就不会有什么临阵脱逃,背弃国土的男子了!” 这话一出,男宾们皆是一顿,原想反驳,却也一时实在无话可说。 只因县主这话说的没错,错的是这庄老头故意引战啊! 而燕姝则悄悄瞥向太后及穆夫人。 果然见其二位面色都不好。 ——毕竟在这老头的说法里,不为亡夫殉葬,不替亡夫守寡都成了罪过呢。 啧啧,幸亏她及时将《梅开二度花正浓》的话本子给拿了下来,不然指不定要被这老头批判成什么样呢。 然而,这老头毫无自知之明,还又继续放出歪理道,“世间自古以来,便是女子依附男子,这个写话本子的却接连两个故事都将男子污蔑成低劣之徒,莫不是故意仇视男子来获取女子们的好感?臣认为 ,此人是在居心叵测。” 啥玩意儿? 还故意仇视男子??? 原本没打算生气的燕姝也一时忍不住皱起了眉,恨不得叫人把这老头子给撵出去。 当然,这话别人也听不下去,邹学士便再度开口道,“庄公此言未免有些太过偏激了,这世上男女皆有品行不端者,人家只不过写一个极其正常的故事,怎么能被你曲解成如此模样?” 哪晓得庄老头又道,“陛下请看,此就是这低俗话本的危害之处,老朽方才不过提了一句不合适,便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