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漠声道:“祖母那边我来处理。”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你好生养胎便是。” 说着,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他们成婚不过数月,但成婚时并没有第一时间圆房,而是等到谢玦恢复记忆后才圆了房。 细数的话,同房次数也就一只手的数量。从回府至今半个多月,府里与朝中多有事务,翁璟妩又日日疲劳,哪怕谢玦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也没有行房。 那么这孩子应是在云县最后一回行房的时候有的,那次准备回京,岳父拉着他饮了许久酒,他饮了五分醉便回了房中。 房门一打开,她正在换衣,肌肤似牛乳般雪白润滑,因受惊得身子一颤,丰腴雪白的饱满之处也随着抖动。 白得发亮闪了谢玦的眼,也晃得他眼花缭乱。 酒劲上头,似有野兽出笼一般,谢玦关上了房门,大步迈去,把急忙穿上衣衫的人扛到了榻上肆意妄为。 翁璟妩这厢话题不过两句话就说完了,再而思索了一下,随而又道:“夫君定然还未用膳,我去让明月他们准备晚膳。” “坐下。”谢玦已然回神,声音因惯来低沉,所以让人很难揣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 坐下便坐下,翁璟妩还真的坐了下来,也懒得去给他传膳。 谢玦站了起来,道:“我去一趟祖母的院子,你不用等我。” 说罢,径自走出了屋子。 翁璟妩抬起头,望向他离去的背影。 原本极怨他的,但现在再见到他,好似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在给他上香的那晚,她原有回云县的打算。但时下回到了八年前,很多事情都还未发生,而且有了孩子,她也难以与他和离回云县,既然如此,他活着也挺好的。 起码她不需要四面楚歌,孩子将来也有依仗。 * 老太太听闻孙子回来了,先是一愣,又听到宋婆子说了那两个婆子的下场,顿时皱起眉头。 “可是那翁氏派人去把这事告诉了侯爷?” 宋婆子摇头:“昨日派了人去褚玉苑盯着,并未见到有人出府,想必侯爷是临时起意回来的。” 老太太愁眉不展的叹了一口气:“怎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话音才落,喜鹊急急来禀:“老夫人,侯爷过来了。” 闻言,老太太心绪不禁紧绷了起来。 她这个孙儿自小就沉默寡言,旁人还在祖母祖父怀中撒娇撒泼的年纪,他便沉稳得似个小大人一般,而且还刚正不阿,眼里不容半点沙子。 他刚从云县回来的时候,让他与翁氏和离,再说以钱财与给一份好差事她父亲以此来报答,结果却被他声色俱厉的给拒绝了,话里意思是说她这个做祖母的逼孙子做背信弃义的鼠辈。 那些话差些没把她气得背过了气。 她这孙子是绝不会与翁氏这个出身低微的小官之女和离的。 如今他知晓了那两个婆子磋磨翁氏有她纵容的原因在,肯定得过来寻她。 老太太心里头对这个惯来冷脸的孙子,既疼爱又是忌惮,想了想,忙道:“就与侯爷说我被那两个婆子气着昨晚一宿没睡,现在已经睡下了。” 再说谢玦听到祖母已经睡下,沉默了片刻后,还是不顾喜鹊的阻拦,径自走到了祖母的屋外。 在房门外,谢玦开了口:“既然祖母说已经睡下,那孙儿便不进去了,话就在外边说。”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