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未去过。 石琅不解的问:“那英娘失踪的这些年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武晰又为何要调查英娘的事情?” 谢玦抬眸看向他:“我承诺了英娘,不会把她的事说出来,她的不仁,不是我不义的理由。” 石琅暗暗的道英娘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侯爷说出她不仁? “既然英娘不仁,可为何侯爷还要保护他们母子?” 谢玦沉默了片刻,说:“我保护的不是她。” 石琅闻言,更是不明所以了,保护的不是英娘,那保护的是谁? 谢玦保护的是莫麟那个孩子。 他的母亲或许不是什么好人,可他的父亲却是冒着凶险在瀚云寨蛰伏了那么多年,用命换来了情报,是忠义烈士。 若是他得了情报便翻脸不认人,那不是他的初衷,与英娘那等诡计多端的人也无甚区别。 若莫麟的身份曝光,恐怕那邕州的贼寇也不会因他是一个孩子而放过他。 石琅到底没有再追问侯爷要保护的人是谁,只提起方才在明月那处听来的话:“对了,听明月说前两日英娘的儿子跑出了院子,英娘寻来,整个人都好似不大正常,神经兮兮的。” 石琅一琢磨,怀疑道:“英娘该不是真疯了?” 正要提笔的谢玦一愣。 上辈子可没传出过英娘疯了的消息,这应是妻子所为,他倒是有些好奇阿妩都做了什么。 暂缓下这念头,等晚间再问也不迟。 谢玦落笔,淡淡的道:“我来不是与你说英娘之事的。” 说着,他放下笔,拿起了一本密函给他看。 石琅接过,打开后看到上边的内容,一怔。 半晌后,才从密函中抬起视线,看向桌后的侯爷:“真要打仗了?” 谢玦点了头,说:“这次很有可能派我去邕州,若是真的,你不用跟着我去。” 石琅脸色愕然,随而不满道:“侯爷,就算是演戏,可也不至于不带上我吧?” 谢玦神色冷峻:“你虽不用跟着我去,但不代表你不去邕州?” “啊?”石琅露出了不解之色。 谢玦意味深长的与他道:“你另有安排。” * 谢玦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黑,翁璟妩也从账房去了膳厅用膳。 乳娘把澜哥儿带到了膳厅。 澜哥儿学会走路后,便不怎么爱被抱了,很多时候都是在地上跑来跑去,但唯独爱他父亲抱他。 多日不见父亲,一看到父亲,便欢快地迈着小短腿踉踉跄跄的跑了过去,软糯糯的喊着:“贴贴,贴贴。” 谢玦把他抱起,放到了膝上。 翁璟妩看着他怀里那白白糯糯的儿子,笑道:“这小家伙每天都眼巴巴地望着院门,就盼着你下一刻能从那院门出现呢。” 澜哥儿贴着父亲的胸膛,像只小猫崽一样,小脑袋在宽阔的胸膛中蹭了蹭,还很是舒服笑弯了眼。 “澜哥儿想贴贴。”他的小奶音软软糯糯的,可爱得很。 谢玦面容温和,教他:“是爹爹,不是贴贴” 澜哥儿睁着一双茫然大眼睛望着自己父亲,一歪头:“贴贴?” “爹爹。”谢玦不倦的教他。 “蝶蝶?” “爹—爹—” “贴—贴—” …… 很好,全部绕过了正确的念法,愣是一回没有念对。 翁璟妩看着父子二人的互动,抿着嘴忍着不笑出声。 谢玦摸了摸他的脑袋,放弃了,叹了一口气,也不再继续教了,端起蛋羹来喂他:“贴贴,蝶蝶都好,总归还是喊我。” 翁璟妩忍俊不禁,打趣他:“怎么,谢侯这么快就放弃了?” 谢玦看向妻子,无奈的说:“你呀,便这么想看我笑话?” 翁璟妩笑盈盈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顿饭,一家三口,倒是其乐融融。 晚间就寝时,谢玦这些天难回来一回,澜哥儿便闹着要与父亲母亲一块睡。 谢玦与翁璟妩也就允了他。 把澜哥儿哄睡后,谢玦与妻子相视了一眼。 翁璟妩会意,掀开了薄衾,蹑手蹑脚地随他下了榻。 夫妻二人出了外间,坐下后,谢玦压低声音道:“即将要出兵邕州的密函已经下来了,过不了几日就会定下谁领兵前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