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食,能从自己饭碗扒拉给你的,必然是很喜欢你。” 但也转头看向儿子,温声的说:“你碗里是吃过的了,有口水了,不能再给别人吃了,要给别人吃的话,用新的勺子舀新的吃食,知道吗?” 澜哥儿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似懂非懂的点了头,好像懂,又好像没有懂。 谢玦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把儿子舀过来的蛋羹吃了。 用了早膳后,几人才去看老太太。 老太太昨夜被走水给惊着了,所以翁璟妩昨晚便吩咐了先不要让老太太知道谢玦回来了,说等她缓一个晚上再说,而抓了贼人的事情更不会说了。 老太太见着孙儿,喜极而泣,左看看又看看,担忧自己的孙儿在邕州受伤了。 昨日翁璟妩检查过了,谢玦身上只有一些皮肉伤,并未凶险的伤口。 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也知保家卫国的将士究竟有多凶险,是多么的艰辛。 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而谢玦便是经历过一回的了。 在凶险与艰辛之下,谢玦比别人多了一世惨死的记忆。 但因为只有他才是对这一场仗最为了解,所以他也选择重新投入害他上一世惨死的战事之中,若是心智不够坚定之人,恐怕也不敢贸然重来一遍。 今日的太平盛世,不过因为有人在前头冲锋陷阵,以血肉之躯保家卫国才换来的盛世。 她多活了一回,感触也越发深重了起来。 - 因谢玦还需进宫向圣人进告邕州一战细节之事,所以并未在老太太这处待太久。 从院中出来,谢玦看了眼那被火烧得隐隐还有余烟的院子,面色平淡,眸色却幽沉。 翁璟妩说:“昨夜已经让人彻查了,既放了火助贼人趁乱而入褚玉苑,便说明在帮贼人做事,所以是定要查出到底是谁放的火。” 谢玦点了头,收回目光,抱着一臂澜哥儿,说:“盯紧些那英娘。” “我也有此意。” 话音刚落,就有下人匆匆来说:“今日一早,那陆娘子便出了府,也没见她带着莫小郎君出去,但随从还是尾随她出了府。就在方才,随从回来,说是陆娘子去了府衙,敲了鸣冤鼓,所以速速回来禀告。” 闻言,谢玦面色一沉,但翁璟妩脸上却是没有半点意外,只是听说未把莫麟带出去,让她诧异。 “那莫小郎君呢?”她问。 下人猜测道:“许是想闹什么幺蛾子,所以早早就把孩子给藏了起来,方才奴婢带人到清尘院里边找了一圈了,也没见到孩子的踪影。” 翁璟妩转而与谢玦相视了一眼。 若没有猜错,这就是那邵倞所说的“大礼”了。 那英娘应是被要挟了,而莫麟很有可能是被邵倞给藏了起来。 英娘上辈子也去府衙告了她,可那是因谢玦不在了,没人能证实莫麟是谁的孩子,她于私心想要把儿子塞入侯府,所以状告了她。 这辈子翁璟妩也知道不管以什么理由,英娘还是会去府衙告自己。 只是昨晚邵倞才被擒住,还说了那样的话,今日一早英娘便去了府衙,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一回驱使英娘去府衙状告的原因。 夫妻二人在外什么都没有说,匆匆的回了褚玉苑。 谢玦让澜哥儿在院中玩一会,然后夫妻二人才入了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