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就说,拍什么桌子?难怪秦如故刚才要让秦王叔和世子先回去歇息,感情是怕你脾气大,吓着他们啊。” 齐桦咬牙道:“活该你腿瘸!” 元庆一张顿时黑了下来:“……” 当年一起在京城待过的人都知道齐桦不善言辞,只好武,用话堵他的人下场往往都被他揍的不轻。 但是从没见过他拿话堵人的。 元庆今个儿可谓是时运不济。 秦真见状,忍不住含笑问道:“话说郡王这腿到底是怎么瘸的?前几天在春风楼喝酒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话虽这样问,她心里却已经在琢磨,除了她和楚沉被刺杀之外,这几个好像也没什么安生日子过。 谢荣华却笑道:“你不知道啊?就是你们家……” “咳咳!”坐在另一边的萧景明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的话。 齐桦慢慢地坐下了,面色有些微妙,说话声音也轻了许多,“不就是元庆瘸了条腿吗?这事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过几天就好了!” 元庆闻言不由得怒道:“敢情受伤的不是你!” 齐桦还想再开口反驳,秦真连忙抢先道:“行了行了,你们两别说话,荣华兄,你讲!你们到底背着我干什么大事去了,折腾成这样?” “大事真算不上。”谢荣华从袖中取出一把百折扇,刷的打开了轻轻摇着。 他凑近了秦真些许,笑道:“前几日,你不是喝醉了被楚沉带走了么?他们几个在楚王府门前叫骂了半夜,非要闯进去把你抢出来……” “没想到啊!”秦真闻言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元庆身上,忍不住抬手在这人肩膀上拍了一下,“郡王对我的事儿居然这么上心。” “咳咳咳咳咳咳……”元庆猛地咳嗽起来,不晓得是被她拍得伤上加伤了,还是猛地被这句话噎了个半死。 谢荣华合了百折扇,在秦真胳膊上轻轻敲了一下,低声提醒道:“轻点,他身上带着伤呢。” “我也没用力拍啊。”秦真心道我如今内力全无,想把人拍伤都难,随即脱口而出道:“还因为他那什么过度,太虚了!” “秦如故!”元庆闻言怒而起身,站起来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腿上有伤,疼得倒吸了好几口凉气,这才扶着桌沿慢慢地坐了回去。 堂堂郡王爷在秦真边上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得,低声道:“你现在都是个姑娘了,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都说本王那事?”本王不要面子的吗? “啧,你还不好意思了!”秦真看着他像是看见了什么新鲜玩意一般,随手拿过谢荣华手里把玩着的百折扇,用以挑起了元庆的下颚。 她如同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一般,冲他吹了声口哨,勾唇笑道:“你做那事的时候可风流快活的很,这会儿不好意思什么?” 这话一出,齐桦和萧景明齐齐沉声开口道:“秦如故!” 秦真收了百折扇,轻轻敲着自己的肩膀,含笑道:“我就坐在这里,又不聋,你们喊这么大声作甚?” 谢荣华见状,徐徐笑道:“如故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你们紧张什么?若是她成了女子,就变了一个人,你我来此又同她有什么话可说?只能是徒增尴尬而已。” 方才齐声喊秦如故那两个不说话了。 莫名被调戏了一把的元庆,面色复杂道:“本王现在也挺尴尬的。” 秦真只当做完全没听到元庆说话,转头朝谢荣华笑道:“荣华兄所言极是。” 两人相视一笑,好似回到了年少时一起快意风流,闲来无事便找乐子取笑人的日子。 这边正说着话,侍女们端着美酒佳肴翩然而来,很快就摆了满满一桌。 秦真起身,亲自拿了酒壶给众人斟酒,等到给自己倒的时候。 谢荣华、元庆、齐桦还有萧景明忽然不约而同地开口道:“你别喝了!” “你给本王放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