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看了看几个儿子,这事做不得,不肯。 “母亲,你现在毒已经到了肾脏了,再过半年,大概就到了骨头了,你到时候就是走路都要人搀扶了。” 大夫人吓得脸都白了,大公子一听,急忙说道:“妈妈,你快去,要我家娘子来,要她快来。” 妈妈也听见了,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不敢耽搁,急忙跑去找大公子的娘子了,大公子的娘子以为是大公子出了事,急忙便赶来了。 见到屋子里的人,忙着福了福身子,大公子便在耳边说了几句,大娘子急忙请大夫人去后面,去了里面没过多久出来了。 银针在一块白色的帕子上放着,上面已经黑绿了。 大娘子在邱婧辞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邱婧辞说道:“这就对了了。” 大夫人从里面出来,人像是老了几岁,她说道:“其实我也觉得,这病要害了我,可是我自认一生清白,怎能有如此不干净的病,府医曾说过,怕是不干净,是我拿了银子堵住了他的嘴巴,生怕连累了这几个孩子的。 没想到,你看的出来。” 大夫人其实心里有些不悦,这邱婧辞是故意来给她难看的么? 邱婧辞说道:“病也不是很难治,而且我这半月就能给母亲根治,从此不会再有。 只是母亲想过没有,母亲一向清白干净,为何就得了这个病呢?” 大夫人迟迟未开口,她是觉得可能是丈夫。 但这种话,如何能说! 邱婧辞这才说:“母亲,我知道阿辞不该这么说,但是能把这个毒染给母亲的,只有一人,想必母亲心中很清楚是谁!” 大夫人紧紧握住手:“就算这样,家丑不可外扬,如何能说呢?” “母亲,父亲据我所知,也是一股清流,至于他和二夫人,据说是因为二夫人怀了孩子,母亲唯有接受,而后不久,母亲身体抱恙,父亲便不在总来院子,外界都是这般说的,可是?” “是,你父亲那个人对我不薄,即便如此,我身子生病,他也每月过来陪我说话。” 大夫人这一点,倒是认同的,丈夫一直没有亏待她。 “母亲,如果这个病是父亲染来的,那父亲也会有,但父亲怎么就好了呢?母亲想过没有?父亲又是怎么来的?” “……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也不避讳?”大夫人心里渐渐明白,但也忍不住害羞。 邱婧辞说道:“母亲,我和楚歌已经成亲了,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啊?” 说的真的一样,楚歌好笑:“阿辞说的是。” “表弟也不害臊呢,我和你表嫂成亲一年多了,都不敢说这话。”大公子脸都红,大家笑了起来。 邱婧辞说道:“大哥还没有儿女吧?” 提起这些,大公子和大夫人,哪怕是大娘子都有些脸色不好。 特别是大娘子,大娘子急忙说:“都是我的错,身子不好,一直没有动静,我已经跟我家父说了,请他帮忙物色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希望愿意嫁来与我做姐妹,为夫君开枝散叶。” 说这话的时候大娘子强颜欢笑,邱婧辞自然明白,大娘子心中的酸痛。 哪个女子不希望与丈夫恩爱两不疑,可是没有子嗣在这个地方是多大的罪过,女子只能委曲求全,为丈夫谋娶妾侍,才彰显贤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