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自己的东西回西屋去了。 一进门山茶就顺手拿棍子把门抵住了,然后把箱子里的玉坠子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后,贴身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对原身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穿回去,原身有没有可能再回来,总之这坠子挂在她身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除了这个玉坠子,其实其他东西的确如赵春花所说,没什么值钱东西,看起来像是镀银的首饰,又旧又脏,山茶打算有时间清洗一下再看看怎么处置。 她现在虽然短暂的捏住了蒋玉珍的把柄,但这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等蒋玉珍跟周平安一结婚,她这些把柄也就不作数了,所以她得尽快给自己想好别的打算。 一时跟这母女俩斗智斗勇,她还能当是乐子,可要是让她一直在这里窝着,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山茶想了半晚上,一直到凌晨几点才终于沉沉睡去。 有了她跟蒋卫国的约法三章,赵春花早上也不敢叫她了,但干活归干活,她嘴上却也没闲着,把院门大开着,一边干一边顺理成章的跟街坊邻居抱怨。 “你看我家山茶,这个点儿了还没起呢,最近越发懒了,还说不得骂不得,你看我这脚……” “玉珍在厨房做饭呢,哎……这到底不是自己生的,生怕人家不高兴,这要是玉珍这样,我早收拾她了……” 山茶出来的时候,她正说得起劲,看见山茶赶紧闭上了嘴,山茶却看也没看她,把她当空气似的甩在身后,顾自去了灶房。 山茶不干活了,做饭的工作就落到了蒋玉珍头上,家里这么些年都是山茶做饭,蒋玉珍连烧火都烧不利落,弄得灶房里乌烟瘴气的,还蹭的自己满脸灰。 山茶看她跟灰头鼠脸的老鼠似的,心情十分愉快,就是洗脸的时候发现那洗脸毛巾又硬又黑,让她下不去手。 她十分嫌弃的把毛巾从脸盆架子上拨下来扔到一边,刚好被赵春花给看见了。 “你个败家玩意儿,好好的毛巾你扔地上干什么!” 山茶坦然道:“太脏了,给我换条新的。” 赵春花张嘴就想骂人,山茶抬起手来看了看自己不怎么白皙的手指,又说道:“听说周平安跟玉珍姐定亲给了不少东西呢,你说要说这婚不结了,东西是不是得要回去啊?” 赵春花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就像被掐了嗓子的鸡,梗着脖子说不出话了。 蒋玉珍生怕她妈把山茶给惹恼了,赶紧推了赵春花两把:“妈你就别说了,去给她拿条新毛巾吧。” “还有脸盆和牙缸牙刷,我都要新的。” 山茶知道周平安跟蒋玉珍已经定好了结婚日子,这两天赵春花正在给蒋玉珍采办嫁妆,因此她要的这些东西家里全都有准备,索性一次性全部换了,免得她看着膈应。 赵春花一肚子火,却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得把她给蒋玉珍准备的嫁妆拿出来给山茶用了。 换了干净毛巾,山茶这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脸,洗完顺手把东西拿回西屋,一把锁锁上了。 赵春花气得差点儿把牙都咬碎了,那新新的东西给了山茶那个小蹄子就算了,竟然还锁起来不让他们用! 她生气,蒋玉珍就更别说了,那些原本可是她结婚时带到周家去的嫁妆,现在都被山茶给用了,她能不生气嘛。 可生气她也没办法,谁叫山茶捏着她的命脉呢,等她跟周平安结了婚,看她怎么讨回来! 母女俩憋着一肚子气做好了饭,不等叫蒋卫国吃,山茶就先掀开锅盖给贴着锅底给自己舀了一碗。 一锅稀饭本来就没多少米,被山茶一勺子舀了大半,就剩些清汤寡水的汤在锅里了。 山茶就着咸菜喝完了一碗稀饭,把碗随手放在灶台上,带着点儿嫌弃的表情点评道:“玉珍姐,你这手艺啊,实在是不怎么样。” 蒋玉珍:??? 她脸都憋的快变形了,最后才强忍着扯着嘴角说了句:“是吗?我觉得还行,可能比不得你手艺好吧。” 山茶点点头,十分认同:“确实,差得远了。” 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