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的手腕腕骨动了动,略微向前,偏向池岁的位置。 两人视线对视上。 “欠亲是不是,”顾羡礼扫向她的唇,语意未明,“嘴不疼了?” 见池岁不说话,他又低声催促,“嗯?” 池岁的眼睫颤了颤,睫毛纤长绵密,抖落雪粒,“我擦了药的,你不能亲我。” 仿佛唇上的药膏此刻就是保护罩,无限增加了底气。 “不然会把药吃下去,这样不太好,”学着顾羡礼让她忍着的话,池岁笑的无辜,继续开口,“你忍着点喔。” 很快,池岁就笑不出来了。 男人指腹温热,抵在她下唇轻蹭了下,哑声,“没事。” 随着顾羡礼凑近。 呼吸灼热相撞,他又开口,“我不嫌弃。” 池岁呼吸一顿。 顾羡礼以往在亲她的时候,总是很喜欢啃咬、吮吸她的唇瓣,力道磨人。 这次不一样。 温柔的像水一般。 唇齿间湿滑黏腻,介于碰与不碰之间,点到即止的转瞬即逝。 愈发让人心痒痒,想要索取更多。 池岁踮起脚尖,抬起脖颈,下意识靠的更近。 这个点没人。 再加上伞面遮掩住大半景色,不用担心会被人看见。 这种天气下,在室外,池岁居然还出了一层绵密的细汗。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替池岁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顾羡礼把她送回去,又陪着池盛德聊了会。 明天还有事要处理,顾羡礼先行离开。 被零零散散的折腾了一下午,池岁看了会电视,就已经犯困到睁不开眼。 有池砚年陪着林瑾,池岁也不逗留,转身上楼睡觉。 - 顾羡礼这几天都很忙。 自从顾父在外的两个私生子回国,制造出的水花就愈发大,明面上不敢,背地里却不断试探着顾羡礼的底线。 顾氏这块蛋糕很大,那两人到处拉帮结派,总有不怕死的接二连三往上扑。 这些事情总是要处理的,也不能一直顾及老爷子的面子。 就算如此,顾羡礼也还是会抽空陪池岁。 年初几,池家的大门门槛都快被上门摆放的合作商踩烂了。 池岁不喜社交,跟以往一样,待在楼上不下去。 不然那些叔叔阿姨必将又要拉着她客套。 等到各个行业陆续开工,池岁挑了个日子,跟姚芊芊去了山上的寺庙一趟。 本想着现在人会少一些的。 却耐不住香火鼎盛,山上雾气稀薄,前来上香的不见少。 池岁是来还愿的。 顾羡礼当时许了什么愿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截止今日,有没有成真。 但是,她所许的愿望,是切切实实的实现了。 从车上下来,姚芊芊好奇的看向池岁,问:“你当时许了什么愿啊,真有那么神奇?” “放尊重点,”池岁站在原地。 “我好不容易才实现的愿望,就这么告诉你,万一不灵了怎么办?” 姚芊芊:“……” 她不就问问嘛。 真的让人难以置信,究竟是什么事能让池岁那么认真。 踏进山门,两人径直走向大殿。 这次接引的依旧是那位青衣僧人,净手焚香,池岁跪在蒲团之上,按照心里的想法,再次絮絮叨叨了一大堆。 姚芊芊拜完佛,又写了许愿条,一顿转折回来,见她还在那许愿,不免有些震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