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要不然绝对不会“逃跑”。 这可怎么办。 顾时荣愁的慌。 见人跑远了, 顾时荣赶紧走到儿子那边跟儿子说了方才发生的事情。 顾宴沉默半响, 然后对他爸说道, “爸, 我先送你回山洞, 然后我去找阿桃。” 这事儿必须让林桃知道, 至少让她有所防备。 “我自个儿回去就成, 你赶紧去找小林。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来的功夫耽搁。”顾时荣摆摆手,不让儿子送。 但顾宴却十分坚定,“爸,那人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上去,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爸,天黑路不好走,我先送你回去山洞,不差这点儿功夫的。大不了我等会儿走快点。” 如此,顾时荣才同意儿子先送他回去。 这儿本就离山洞不远,回去山洞确实也没多会儿。 “爸,我可能会晚点回来,您一个人在山洞别担心。该吃吃,该喝喝。” 方才晚饭才吃没多少,顾宴不想他爸饿肚子。顾时荣一脸不耐烦地推了推儿子,“走,赶紧走,快走。” 顾宴顺着力道,出了山洞。 然后头也不回,直接往山下走。 留下顾时荣一个人在山洞中发愁。 方晓云火急火燎,跟后边有恶鬼追她似的,一口气跑回了知青点。 由于天黑路不好走,方晓云还摔了好几下。 “晓云,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搞成这样?”卢友芬还没睡,正点着煤油灯看书,顺便等不知道去了哪儿的方晓云。 却没想到方晓云似乎是遇见了大事,一身狼狈地回来。 方晓云抓起掉了漆的搪瓷缸,咕咚咕咚给自己灌了一大缸子白开水,这才的有功夫转头跟卢友芬说话。 “友芬,我没事,只是刚才摔了一跤。” 本来一路上方晓云是想回到知青点就跟卢友芬诉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可喝水的这功夫,她改变了主意。 她要是跟人说自己被人打晕,睡在路边好长时间。 会被人怎么想? 自我代入一下。 她肯定会觉得那个女的身上发生了不为人知的不幸。 也就是说,要是对方传出去,她的名声会毁于一旦。 名声太重要了。 方晓云无法拿如此重要的东西去赌。 “友芬,你别担心。我记得你不是有瓶红药水吗?借我擦擦就好了。” 此时方晓云已经打定主意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卢友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到时候她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倒也不是不相信卢友芬,实在是人心难测。 卢友芬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既然对方不想说,那就不说呗。 跟她又没多大关系,她只是作为室友表面上关心一句而已。 又不是真闺蜜。 “好,我现在就给你拿。你说你也真是的,这都天黑了,真么走路也不小心点。” 卢友芬状似抱怨说了一句。 方晓云却没在意,“哎呀,友芬,你可真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你,我估计得等到明天才能上卫生院处理。” 卢友芬暗自抖了抖鸡皮疙瘩,神色如常去开箱子拿红药水跟棉签。 说来这瓶红药水她还是从家带来的,虽说才来一个多月,但卢友芬已经极其想家。 想回家。 但她也知道这个时间点是不可能回去的。来之前她家里就说了,先忍两年。 以后要是有了机会,就把她弄回城里工作。 有了家里人拖底,是以卢友芬在知青点总是淡淡的,颇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 只是平日里那些人跟卢友芬相处少,又不熟悉,所以并没有察觉到而已。 林桃回了新家时,烤兔肉和野猪肉还冒着热乎气。 便直接点了油灯,坐在饭桌前大快朵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