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腿间,用双乳夹住他粗长肉棒,她揉了会,在陆盐玉忍耐射精冲动的时候叫他:“看呐乖乖。” 陆盐玉睁眼望她,她张唇低头,含住性器顶端,舌头卷起快速绕了一周,舌尖提起,轻扫铃口。 陆盐玉去抚她的头发:“你别……” 卓清及吐出被她吮得莹亮的龟头,拍了一下:“呸,服侍你还受不起了,是不是有点下贱。” 他眼中含泪,拽着床单扭了扭:“别这么说我……” 卓清及在他小腹拧一把:“怎么把这里毛都刮完了,就等着我来呢是吧,刚看见我那不情愿的样儿,就是骚得慌,又骚又下贱。” 他说不出话来了,呜呜咽咽的,小狗嚎叫似的。 卓清及搂着他哄:“好,我不说,不说了。你别哭,”她把他面颊上的泪舔干净,“不哭就是我的乖宝,来,给你吃好东西。” 她坐到他脸上。 陆盐玉反手抱住她的大腿,把她拖到合适的位置,第一口先咬阴蒂。等他全舔过一遍,卓清及一夹腿,叫他舌头伸进穴里矗着,她抓他小臂过来,和他十指相扣,撑着他作架子,起起伏伏。 快感的阈值越堆越高,她不再满足,于是下床,去洗漱间捞了陆盐玉给她擦胸的那条毛巾来。 卓清及骑在他腰胯,拨开阴唇和他紧紧相贴,她清楚感知到他肉棒上的筋络和不时轻微的跳动,强耐着欲火给陆盐玉仔细擦脸,他脸上的红潮被冰水带走了些,毛巾一丢开,又是个白白净净美少年了。 陆盐玉眨了眨眼,迷蒙地望她:“谢谢。” 卓清及满意地捧住他的脸,亲亲他的脸颊。 “客气什么艳儿,我可是你老婆。” 红晕又飞回来,他搂住她的腰献吻。 卓清及大腿发力,腾起一些,预备要吃他,陆盐玉看姿势眼熟,羞答答问她:“你跟宋廷芝,有没有那个……” “哪个?”她握住柱身,对准下坐,吞进一些。 “就是……我说……让你找人从后,后面……” 卓清及咬牙狠坐,她绷紧呼吸,陆盐玉也说不下去了,两人都顿了几十秒才缓过来。 卓清及慢慢周圈摇臀,“没……呼,没有。他来得急,我没准备。放心吧,”她笑起来,拉过他的手吻她掌心,“宝,我就操过你一个,我是你一个人的。” 我一个人的。 她的肌肤同他手掌与唇舌完美贴合,而他身体的一部分在她体内,被完全的接纳、吮吸、绞弄,淫水一波波地淋出来,性器也是导流器,让她的水流过他的耻骨,淌到腿上,浸湿床单。 陆盐玉晓得她在说假话,卓清及小卓总是他表姐王商手底下最花心,最滥情,最纵欲的一只狗腿,毁在她手上的年轻男人不知有多少。 但是为这一刻。 年轻的男孩子焕发被滋润的光彩。 下午时间有限,陆盐玉不准他们两的关系暴露,所以她要赶在陆家佣人做晚饭之前离开。 其实她还可以做,卓清及换上他的内裤和衣服,决定晚上去找宋廷芝再榨一场。 既然想到宋廷芝,不妨问一问陆盐玉为什么要针对他。又要散播流言,又要拍他的性爱视频来威胁。 陆盐玉在外风评很好,是别人口中家世样貌性格样样都好的人,然而实际上他没仗势欺人,是因为他眼高于顶,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懒得搭理和他不同阶层的人。这种过分骄傲传着传着,竟然成了谦逊了。 所以宋廷芝是做了什么事,入了陆盐玉的眼呢。 要是很严重的事,她也好给宋廷芝提点一下,以作他这段时间肉陪的补偿。 陆盐玉储了好久的精,几小时射掉一半,飘飘然地委在乱糟糟的床单上,听到卓清及问话,脑袋宕机一瞬。 要不要告诉她—— 他其实是个重生的人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