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堰理亏,没说话。 余遥看他没劲了, 手上微微放松,五指分开,和他十指相扣,单手摁着他的手腕。 擦了药酒, 表面冰凉丝滑,像最上等的丝绸, 又像软糖似的,带一些q弹。 手感很好,所以余遥觉得这活并不遭罪, 相反是她享受的。 边摁边看那只漂亮的手, 像把玩一样, 从他腕骨揉、捏, 指头碰着上次的杰作。 几天前在方堰家里, 用领带把他绑了起来,因为吸口允了他衬衫下的身子,他反应很大,极力拽着领带勒出的红痕。 他从小到大没人疼没人爱,是精神上的,身体是切切实实的娇生惯养、金汤银水灌出来的,皮肤雪白雪白,像有价无市的羊脂白玉,上面但凡有一点点的异色都很明显。 而且还是那种很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几天了,一直到现在还能依稀找到那天放肆后的印记。 余遥边按边下移,给他因为干活太久微微发红的指头也摁了摁。 她下午离开去上班时想着回来后把半成品的蛋黄酥做了,然后收拾收拾屋里,将方堰的所有东西都摆放好,方便他拿取,为此没有过多的消耗体力,想留下大半好干活,结果这些活都被方堰干了。 其实区别也不大,只是从收拾屋里,变成了收拾他而已。 比起脏兮兮需要大开大合的前者,很明显后者是她更喜欢的。 因为赏心悦目。 余遥给他这边的手腕揉好,将他翻过来,成正面朝上的姿势,方堰没有挣扎,像一条死鱼一样,任她折腾,咸鱼似的躺在床上。 那只刚刚转过来的手被她拉起,继续揉,方堰懒洋洋垂着眉眼看着。 余遥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她手上都是药酒,有一点的油,不好自己拿,干脆调整了一下姿势,示意方堰。 方堰手上的药酒已经干的差不多,正合适,她是因为揉他另一个手腕重新倒的,现在手心手背都很湿润。 方堰很聪明,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伸手从她兜里将手机拿出来。 “是个叫穗穗的给你打的电话,应该是何穗吧,打了一下就挂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你微*有消息,樱桃打完犊子的,应该也是何穗的。” 屏保上有消息一闪而过,他看到了。 “你念给我听。”余遥忙着呢,没自己看,让方堰代劳。 方堰没有意见,直接点开屏保进去。 余遥心大,手机没有密码,去了屏保就是个裸机,他单手进了微*,把何穗的一条语音转换成文字,看到了具体的消息,“你闺蜜说——” 他微微顿了一下。 余遥问他,“说什么?” 方堰直接点了这条语音播放。 何穗略显嚣张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哈,你还想和男朋友卿卿我我,我一会儿打一个骚扰电话,我看你们怎么卿卿我我!】 余遥:“……” * 晚上的十点十分左右,何穗快快乐乐地从自助餐厅出来,她没喝酒,所以今天是自己开车,刚坐上去,手机铃声响起。 她点开看了看,不出所料是余遥的消息。 这家伙九点半的时候嘚瑟死了,看她这会儿还能不能乐呵起来。 何穗点开那条微微有些长的语音,听到了一个好听又磁性的男音说话。 【我手腕疼,余遥在给我揉手腕,手上都是药酒,暂时不方便回消息,抱歉。】 何穗:“……” 麻麻,我要回家! 她们太欺负人了! * 继明公寓的六楼六零三号房内,余遥已经给方堰两个手腕都揉好,又把他翻了过去,成正面朝下的姿势,给他揉累得直不起来的腰。 方堰像个死物,又或者大型的等人高娃娃,一动不动,任由她翻来覆去。 她将方堰睡衣的下摆拉上去,露出他整个劲瘦的腰来,有一排漂亮的脊梁骨顺着后背一路延伸到尾椎处,微微下陷,形成一个窝来。 余遥倒了酒在手上,目标准确,摁在他那个窝处,方堰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仅一下而已,已经放松下来,就像摆烂或者放弃自己的身子管理一样,全权把自己交给了她。 余遥顺着那条脊骨一路往上,后腰的两侧也给他揉红了才放过他。 当然啦,这只是收拾的开始罢了,他身上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处理,比如手肘手心的伤。 纱布也该换了。 原来的被他干活干了一天浸透了,也皱巴巴的,早就该扔了缠新的。 余遥将他身上所有纱布都拆开,从手心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