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她只能告诫自己,男人上头时说的话是不能太当真的。 -- 戒指被唐初晓看见那天,白茶和她在校外的一家桑拿馆。 白茶头上顶着拧成两个山羊啾啾的毛巾,浴衣v领处项链若隐若现。 唐初晓伸手将其勾了出来,纯黑的戒环更显着白茶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我怎么看着这东西有点眼熟?”唐初晓越看越觉着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江趁的。”白茶说。 这么一说唐初晓就想起来了,从她第一次见江趁就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一直戴在食指上,好像从来没摘下来过。 “这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白茶喝了口柠檬茶,将这戒指的来历给她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听得唐初晓觉得自己的认知被颠覆。 “江趁是这样的?”她震惊,“他怎么这么像个好人?” “是吧,”白茶也深有同感,“再处下去我都要怀疑自己了。” 她们蒸完桑拿,换了衣服往休息室走,坐在小沙发上继续聊。 “他连这种东西都给你,牛啊我的宝,我都不忍心了,”唐初晓使劲摇了摇脑袋,“不行不行,我这个废物,我怎么能共情渣男!” 白茶使劲点了点头,不能共情渣男,她得天天这么给自己洗脑才行。 “反正等分手的时候我就还给他,”白茶叹一口气,“得尽快结束才行。” 唐初晓嘻嘻哈哈地笑,“撑不住了吧,我早就说过你渣江趁不靠谱,和他这种级别的渣男玩,没把自己搭进去就是好事了。” “而且不是我说你,为了让渣男尝尝苦头和他们谈恋爱再甩了他们这种事,他们是尝到苦头了,可你自己吃到甜头了吗?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茶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从前边的韦开宇景林身上她可能还尝到了一点渣人成功的快感,可在江趁身上,她非常奇怪地觉着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别说快感,不被困在里面出不来都是好的。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甩了他?”唐初晓问。 没等白茶回答,恰巧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碎响,是有人打翻了杯子。 唐初晓被吸引了注意,伸着头看了眼热闹。 那女生手忙脚乱,看起来很慌,坐在和白茶背靠着背的位置,她没转身,唐初晓只看到个背影。 她笑着小声说:“茶茶,那个女生穿得和你风格好像哦。” 要不是白茶就在自己对面坐着,唐初晓保不齐真能认错人。 白茶没有转头,身体前倾小声说:“别看人家了,被人盯着多尴尬。” 唐初晓这才吐了吐舌头,收回了目光。 “你保研有信心没?” 白茶从大一一直到现在都在为保研到珩大努力,唐初晓之前复读不在都知道她有多重视。 白茶点了点头,笑说:“那当然啦。” 她确实还挺有信心的,毕竟成绩在那放着,她又不可能违纪。 两个人套上羽绒服,拿了包起身往外走,准备坐车回学校。 直到她们出了门,景晴晴才站起身来。 她穿得和上次在咖啡馆那天白茶穿的很像,头发也由挽在脑后改成了披散着,连长度都修剪到和白茶差不多的长短。 景晴晴只是想跟着白茶,她想知道江趁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子,幻想如果她变得和她一样江趁会不会就能喜欢她一点。 可她没想到会听到那些。 那个女生,她分明是蓄意勾引,她和江趁在一起的初衷就是伤害他。 景晴晴手指都止不住的颤,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要把这个女生的真实目的告诉江趁,江趁一定会和她分手,他们绝对再也没有机会。 江趁这么优秀的人,不需要忍受别人,也不该忍受别人。 他向来最烦欺骗,如果知道她从始至终都在骗他,一定不会原谅她。 景晴晴脑袋里一团浆糊,打车回了家才发现她哥回来了。 景林毕业两年,在外地工作,一年回不来几次。 这次也是因为景晴晴割腕的事,特意调休回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