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再无曾经那些繁冗的规矩禁令,朝臣的效率更是高了。 几月下来,萧寰再处理朝政已是清闲了许多。 他本就不是个勤勉的皇帝,还是太子时便不喜上朝,如今当了皇帝也是如此。 大冬日里,有软和的迟娘子在被窝里搂着他,他还如何能早起? 当今圣上便将上朝改成了隔日一次。 反正每日坐朝这规矩也是那位被头疾折磨睡不着觉的太上皇设立出来的。 秉承着他睡不着,大家都别想睡着的心思,萧渊有事无事便各种大朝会,小朝会,午会,将官员的闲暇时间压榨的干干净净。 如今恢复起旧制,除了背地里天子被骂两句昏庸以外,倒是众人都欢喜不已。 毕竟再勤政的御史,也想在冬日里多睡会儿。 是以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睡不着觉的老御史装模作样于朝中讽刺了天子两句,天子还没听见便被其他官员用仇恨的眼神盯的后背发凉,再无下文。 此刻的萧寰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眼皮阖起来好像闭上了,迟盈轻轻地凑过去见他眼皮眯着一条缝儿,那人正含笑看着她呢! 迟盈同他做久了夫妻才知,萧寰表面衣冠齐整,一丝不苟,私下却颇为无所顾忌,不喜蓄须束发。 比如这会儿,他一头乌发披散在枕上,发丝又黑又亮,瞧着发量比迟盈的都多了好些。 眉眼深邃风流,面容丰神俊朗,嘴角勾着一道极浅的弧度,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不像那高坐明堂之上杀伐果断的帝王,倒像是锦绣堆里养大,风流潇洒的世家公子。 从迟盈的这个角度看他,总觉得他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仿佛什么都了然于心,却什么都不开口的样子。 迟盈却不想那般多,她眼睛亮晶晶的,左右无人倾听她的话,她只能朝天子诉说心中喜悦:“陛下可听见了?表姐生了呢。” 萧寰漫不经心地应她:“嗯。” 又不是她生了,有什么可说的,有什么可高兴的呢。 迟盈喃喃道:“竟然生了一夜......” 她倒是喜欢姑娘,可万一沈家要是不喜欢呢?先前表姐便同她说过,沈家十分看重男嗣。 萧寰眼睫懒散地地动了动,“沈家没有爵位,等明日朕便去封给那孩子一个县公的爵位如何?等日后纵然是个二世祖,也是吃穿不愁的。” 迟盈听了他这胡话顿时气愤起来。 “你乱说些什么?都说了是生的一对女儿,你偏要说赏赐县公爵位,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寰听了这才恍然,他解释说:“是朕听错了。” 他是真没听见方才那宫人的话。 前半夜娇香软玉在怀,满了三月也没什么顾忌,小祖宗总算是扛不住半推半就从了他。 两人本就折腾的晚睡,后半夜她小腿时不时便要抽筋,萧寰不眠不休的照料,后来又见这个迟娘子毫无所觉的在他跟前晃来晃去。 他如何有心思听其他的? 萧寰侧头去看她,见她真的是难过,便将手从颈下抽出,与她同样起身坐在床榻上。 二人轻车熟路的一同躺在床榻之上,他情不自禁地瞧着她的脸。 洁白纤细的秀颈,叫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她时候的模样,那时他似乎就是被这秀颈吸引了视线...... 思及此处,他忍不住往迟盈纤细脖颈上亲了亲。 手掌顺着她脊背轻柔的抚着,征求她的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