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傅沉砚怀里起身,朝射箭区走去,想要拿起傅沉砚先前用的那把弓,结果第一下竟然拿不起来,沉甸甸,简直像被一块大磁铁给吸住了。 令恬:“……” 这么沉,别说让她拉开弓了,她要拿起来都费劲。 “要玩成人的也行。”傅沉砚走过来,站到她身后,双臂环住她,一只手拿起弓,另一只手拿起箭,“甜甜,手放在这里。” 令恬的手搭上弓箭,被男人温热的大掌包裹住,清冽的雪松气息从身后将她包围住。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细伶伶的肩带下,裸露在外的蝴蝶骨感受到男人名贵衬衫的精良面料,以及从衬衫下传递而来的温度。 看着他握住弓箭的手白皙干净,青筋浮现,她的心脏忍不住怦怦地跳。 傅沉砚带着她,缓缓拉开弓。 “放。” 令恬听话地松开手,箭受力,直直地飞出去,最后却连箭靶的边都没有挨着,掉落在地上。 令恬并不气馁:“再来。” 傅沉砚只是帮她撑着弓的重量,她自己拉开弓,以及瞄准,在又脱了两次靶后,她直接射中了一个八环。 “射中了!” 令恬兴奋极了,转过头,想亲傅沉砚。 但他太高了,她亲不到他的唇,这样背靠着他,也不好踮起脚尖来亲,令恬脑子一热,直接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温软的唇瓣一触即离,傅沉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微暗。 令恬已经转回去:“老公,再来好不好。” 傅沉砚亲吻她柔软干净的发丝,嗓音低沉:“好。” - 令恬在射箭馆玩得很开心,两人从射箭馆出来后,又去了陶艺馆,一起diy陶艺品,体验一把“人鬼情末了”的浪漫。 吃过晚餐后,两人在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 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才回到家。 玩了一天,令恬有点累,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开始频频打哈欠。 傅沉砚抱她上楼,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嘱咐她洗完澡后早点睡觉,明早还要上课。 令恬拉住他的手,小脸有些严肃:“老公,你明早是不是要出席董事会?” “嗯,不用担心我。”傅沉砚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带着一丝笑意,“我说过,要让你当总裁夫人的,说话算数。”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嗓音温和:“安心睡吧,晚安。” 令恬那点担心的情绪再次被他安抚,她踮起脚尖回吻他:“晚安。” 傅沉砚推门而出。 令恬慢慢地卸妆,秦姨替她放好洗澡水。 因为今天拉弓的原因,她的手臂隐隐有点酸痛,泡完澡后,她让秦姨来给她按摩一下手臂。 令恬是真的困了,趴在床上让秦姨按摩,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知道她睡着了,秦姨微微一笑,又继续给她按摩了一会儿,然后替她盖上被子,关了灯,离开时,轻轻地关上门。 令恬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道雷声惊醒。 她摸到手机看时间,凌晨一点半。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闪电透不进来,但雷声却轰隆作响。 令恬怕打雷,一打雷就心慌,但她有老公,她才不要躲进被子里。 又一道雷劈下,令恬慌忙下床,跑去找傅沉砚。 她站在主卧门前,敲门:“老公——” 叫了两声,门没开,也没有人应答。 这时,一条电莽撕裂天幕,把天地映得雪亮如昼,惊雷同时在兰庭上空炸开,“轰隆”一声巨响,天地震颤。 令恬吓得头皮发麻,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慌不择路地去拧门把手,门竟然没有反锁,被她直接打开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有灯光从浴室里映出来。 又一条闪电从落地窗外击下,令恬心惊胆跳,径直朝亮着灯的浴室跑过去:“老公——” 浴室门没关,令恬站在门前,一双漂亮的眼睛蓦地睁大,清亮的瞳孔映出浴室里的景象。 浑身的血液上涌,她像被雷劈中一般,僵在原地。 浴室里,水声淅沥,水流从花洒M.fENGYe-zN.cOM